然我就治你个不敬之罪!”
“这……”万清淮惶恐。
“怎么了?不愿意?”安庆咄咄逼人。
万清淮只得应下来:“既是殿下吩咐,吉星照定当尽心竭力完成殿下吩咐!”
“这还差不多!”安庆挥了挥手,侍女又呈上一匹料子,“我这里有匹纱罗,当今皇后宠我,此乃制凤袍所剩的料子,你便帮我制件新衣,若毁了这料子,便是对皇后的不敬,我可不会放过你们!”
此言一出,秦绿枝和万清淮都吓得不轻,平日都是看见银子都走不动道的主,但还是更惜命的。
秦绿枝忙推辞道:“殿下,铺子的妈妈们手艺虽说得过去,可与宫里的师傅们相比,那可是云泥之别,恐难胜任啊!”
“这件衣裳就不错,就照这个制吧!”安庆并未理会秦绿枝,而是指了指那幅傅远山的画作。
“这……”
秦绿枝还想推辞,被万清淮出言打断:“殿下慧眼,这衣裳的形制和八仙花十分般配,正好店内有妈妈,曾绣过一幅八仙花图,花开百朵,姿态无一相同,朵朵美不胜收,绣在此等极品的料子上,也不算辜负!”
“就按你说的办!”公主闻言甚是满意。
万清淮又道:“只是这妈妈也有了年纪,做工必然会慢不少,殿下可是要等上些时日了!”
“三月为期,届时我差人来取!”
秦绿枝与万清淮坐在一起,愁眉相对。
吉星照仍是人来人往,但二人却高兴不起来。
秦绿枝郁郁不乐:“你为何要应下来,推了岂不妥当?”
“公主头上带了八仙花样式的步摇,衣领处也是八仙花的暗纹图样,就连鞋面也绣了两朵。必定是心宜此花,投其所好,想来也不会出什么大的差错!”万清淮心不在焉道。
“你怎么不早说呢?清淮!你真是……吉星照的吉星!”秦绿枝顿时高兴起来,抱着万清淮不肯松手。
“唉!”
“莫叹气!我觉得你这法子甚好!公主定会喜欢的!”
“你是不是忘了,公主还要一双鞋?”
“对啊!这怎么办?”
“是啊,怎么办呢?”
二人大眼瞪小眼,又开始唉声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