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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聿虽有心疾,并不瘦弱,各处皆是恰到好处……
乔昭懿想起什么,难得不好意思一下,又让自己不要瞎想,正事要紧,她不想天天去正院请安。
“夫君,今日母亲找我,她说让我主动些。”
岑聿:“……”
他就说,中午那碗补汤,有说法。
乔昭懿撑起身子,煞有其事地开口:“你说,母亲是什么意思?”
岑聿:“…………”
他现在只想知道,乔昭懿是什么意思。
乔昭懿说了半天,最后将话题落到了实处,“母亲莫不是以为我不肯伺候夫君,可闺阁间的事……多难为情啊!我怎么好意思跟母亲提我的辛苦。”
既然那事辛苦,能不能免了早上的晨昏定省,或者每月定下固定的日子。
岑聿看着乔昭懿良久,还以为她是在说今夜该自己主动。
如水般清雅的眼睛一点点从她的眼睛移到唇部,终于在某一瞬,主动吻上。
乔昭懿:“……?”
啊?
感受岑聿的变化,乔昭懿懵了,那药竟如此好使,隔一晚上还有效果?
不过确实舒坦,除了最初的怔然,也没抗拒。
下午特意取来的檀木盒子,里面是提前备好的避子药,有一点伤身体,但不多,吃一次可管三日,是她特意差人去鹞儿市买的。
今日中午吃了,明日就算再来一回,也没事。
潮湿而暧昧的氛围中。
岑聿想着别的事。
这么下去不成,容易闹出孩子来。
他还是弄点避子的汤药,自己喝了算了。
他的夫人,好似很期待有个属于自己的孩子。
想到这,不禁有些愧然。
乔昭懿迷糊中,以为他不行了,正好自己也舒坦了,不想再动,贴心地替岑聿找个借口,果断结束这场:“夫君,明日你还要忙,早些睡,早上我送你。”
谁让她夫君不争气,不能让她免了晨昏定省。
靠不住。
还是得自己来。
以为自己没伺候好对方的岑聿:“…………”
他整夜无眠。
复盘着,到底是哪一步出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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