衫,是南一坐于君渊腿间,垂落的。
百越盯着那一点雪白,目光未动。
待南一喝完药,精神总算好些,揉着眼道:“哥哥……药好苦,我不想喝了。”
离希连忙端来一盘蜜饯,君渊挑了一个,抵入他泛苦的唇齿间。
“感觉如何?”
南一抱住君渊的臂弯,小声说:“不难受了,就是困。”
君渊冷了一晚上的脸色总算缓和,起身间,抱着南一朝内殿走去。
今夜总算有惊无险。
百越略微放松,谁知,君渊的脚步经他身侧时,倏而一顿,道:“罚跪一夜。”
正见那宽阔臂膀探出一张泛红小脸,方才喊困的人神色清明,对视间,南一弯了弯漂亮精致的眉眼。
——狡黠神态流露出毫不掩饰的恶劣!
南一就是故意的。
百越终于确定了。
但不惜任性到拿自己身体开玩笑,也要作弄他,到底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