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州百万担军粮,被细作之人一把火烧得精光,你们说是不是很劲爆?”
此言一出,四座皆惊。
司徒婷眉头微蹙,绝美的容颜上闪过愠色。
然而,她很快平复下来,淡然反问道:“此乃军国大事,二叔何以得知?朝廷尚未定论,怎可言之?”
那三十上下的男子剑眉星目,长得风流倜傥,哼了一声,傲然道:“三房的丫头果然牙尖嘴利。二叔提醒你,若期限内无粮草辎重交付朝廷,皇帝岂会善罢甘休,哪怕你是世家嫡女,也未必会顾及家族颜面,届时若受连累,休要怨怪我等。”
司徒婷目光如炬,直视对方:“二叔多虑了,这些年二叔为家族出力几何?大伙有目共睹,放心,我从未指望过你。”
“你……”二叔被怼的面红耳赤,竟无法反驳。
“好了!”
此时,一长者举手示意众人安静,开口道:“你二叔所言不差。家族自会处理此事,百万担粮草不过九牛一毛。我看那沧州刺史也别干了,回家待嫁便好。”
“祖父明鉴,此事我能处理。”司徒婷坚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