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两头!
宋小鱼去了黑龙台面见了陈校达,碰巧看见老上级卫德立,两人热情的闲聊几句,宋小鱼就打算回临安主持工作。
陈校达用下巴指了指桌上的一个小盒子,对宋小鱼说:“桌上的东西,顺便一起拿走。”
宋小鱼打开一看,原来是一大叠银票,金额高达五万两之多。
宋小鱼有些纳闷,陈校达怎么突然间给他这么多银子?
“这是今年的保银,本来年底给你的,正好你来了,大哥就提前给你了。”卫德立抢话解释道。
五万两银子对曾经的宋小鱼来说,是一笔巨大的财富,但现在已无法引起他的太多关注。
然而,这笔钱的意义非凡。
他已经离开了安阳黑龙台,但陈校达仍然给他分红利。这意味着他并未被对方视为局外人。
卫德立嘿嘿一笑道:“大哥的心意你就拿着吧,如果在文官那边待的不舒服,安阳黑龙台第三把交椅随时给你留着。”
卫德立意有所指,此前宋小鱼刚刚被余德海陷害,差点成为阶下之囚,卫德立对文官那群只知心机算计的人没有丝毫好脸色。
“卫大哥,无论兄弟在哪里,安阳黑龙台都是我的娘家。”宋小鱼很是感动,收起银票,踏着傍晚的余晖,匆匆离去。
“小鱼如今越来越有出息了,大哥,你说要不要给他安排个亲事,整天一个人,独来独往,也不是个事。时间久了,恐怕会影响他的仕途。”卫德立低声建议道。
陈校达从如山的公文中抬起头,瞥了他一眼,略微沉思片刻,也认为有道理,说道:“这是你提的,你去张罗,我不知道。”
陈校达非常清楚,若是自己牵线搭桥,将宋小鱼安排妥当,家里的那位飞跟自己闹腾不可。
因此,让卫德立来担这个坏人比较稳妥。
卫德立靠近陈校达,小心翼翼地低声说道:“大哥,我发现星儿已经到了适婚年龄,俗话说,肥水不流外人田……”
“滚出去!”陈校达大声喝道。
卫德立吓得连滚带爬地逃离了办公室,边跑边喊:“大哥,你要考虑一下,现在这世道,哪有稳健的公职?”
陈校达沉思片刻,继续低头批阅公文。
“让小鱼过年回来吃饭!”过了许久,陈校达的办公室里传出这样一句话。
卫德立闻言大喜过望,看来这位老古董终于开窍了。如果这次做媒成功,他们将真正成为一家人,小丫头肯定会好好感谢自己的。
在临安的深冬,一切看似宁静,然而,大魏的北方边境却暗流涌动。在广袤的雪域上,一支冗长的队伍若隐若现。
这支队伍绵延不绝,宛如一条在雪野中游荡的巨蟒,身上流淌着冷酷与杀意。
士兵们身披铠甲,背负辎重,他们的面容如同雕塑,毫无表情,只有凛冽的杀气在无声无息的冬风中弥漫。他们如同被无声的命运驱赶着,紧紧地跟随队伍前行。
玉门关的瞭望台上,哨兵发现了这支队伍。号角声在寂静的雪地上猛然炸响,如同野兽的咆哮,瞬间打破了沉寂。
随即,数百匹战马如狂风般卷出营区,急速冲向那支雪域中的队伍。
队伍前方的伺候者发现来人,僵硬而机械地打出手势,示意来人止步。伺候冷硬的面孔上目光如刀,刺向来人。
“来将报上姓名。”伺候声音如同冰冷的刀锋。
"在下南宫瑾,特此前来迎接李将军。" 来人沉声说道,声音中流露出坚定的决心。
伺候闻言,挥手示意其余人止步,自己则上前一步,冷然道:"你随我们来,其余人在此等候。" 他的声音在寒风中回荡,带着不可抗拒的威严。
南宫瑾微微点头,随即跟上伺候,往军队后方疾驰而去。
"将军,我们已经抵达玉门关。南宫将军正在前方等候。" 伺候飞身下马,在队伍中间的一辆马车前单膝下跪,汇报情况。
"南宫啊,你小子还没死呢。" 马车内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有些威严又有些俏皮。
"卑职愿以这副残躯,为帝国尽忠职守,不敢乱死。" 南宫瑾恭敬地回答,在这个男人面前,他有种面对下山猛虎的感觉,说话都小心翼翼。
马车的窗帘被掀开一角,显露出一个中年人的面容,此人剑眉星目,脸色冷峻,他温和地说道:"能够拖住北齐三十万大军一年之久,你已经完成的不错了。现在,玉门关交给本座,你们回京修养吧。"
说着,窗帘重新合上。
仅仅是听到车内之人“不错”的评价,南宫瑾就激动的双眼泛泪,他紧紧握拳,感慨道:“能得到将军如此赞誉,我南宫瑾纵死无憾。”
他注视着队伍缓缓前行,心怀渴望,策马追上,在马车前低头道:“卑职还有个冒昧之请。”
“既然你都觉得冒昧,那就不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