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呢!可一看她这张牙舞爪的兴奋样子就直接放弃了!没那个环境说什么都白搭,要是连这都不懂,那一定会干出拉着地主去要饭,非要孩子爱学习的蠢事情,你要不知道孩子只爱玩,那一定是不识时务,会死得很难看!
你要非问什么叫让孩子爱学习会死得很难看?那我只能告诉你,孩子、学习,再加上你,这就是死结,谁要摆弄谁就死,不是你死給他看,就是他死给你看,反正是有你好看的!
曹宇才不管它是好看难看,反正他什么都不看,什么都不想,就知道她这是不怕鬼!于是只能无奈地幽幽道:你这说白了还是不怕鬼啊!既然我的话你连标点符号都不肯信,那为什么还会指望着我来保护你?
人在确信自己处在绝对安全的状态就会显得很嘚瑟,这种明明知道你很讨厌我,但又没法弄死我的得意所散发出来的自信与傲娇,你懂吧?!闫婷婷抬手轻抚秀发,一脸笑意地娇嗔道:切!谁要你保护啦?你别在这儿自作多情了好吗?我连你都不怕,还会怕鬼吗?!
曹宇一脸的不解道:嗬,你这是啥意思?难道我比那鬼还可怕?那你干嘛不去找鬼啊?!
闫婷婷调皮翻了翻眼珠,伸手用指头戳着他的胸口,字字诛心道:那是当然啦!你自己也不想想看,你这人就是一混蛋,比鬼还要混,比鬼还要坏,当然是比鬼还要可怕啦!有你在身边,还有哪个不长眼的混蛋敢来捣乱呀?我连你都不怕,怎么还会去怕鬼呢?
曹宇呆呆地望着她,一想到这可恶的丫头,就这么心安理得,顺理成章,坦坦然然地把他和鬼給搁一道,眼里就充满了怨恨与悲愤!凭什么啊?就凭他是骗子吗?骗子怎么了?骗子也是有尊严的好吗!就算自己是个大骗子,那也不能任由她在大庭广众下这么轻薄啊!
这寡廉鲜耻的念头一冒头,立刻就給了他要替鬼主持公道的勇气,于是恍然大悟道:哦,那我明白了,合着你这就是自己不信邪,还非得拉我来当做挡箭牌,替你驱邪避鬼啊!
闫婷婷才不理会他的抱怨呢,轻描淡写地就答复道:是啊,怎么了?你不满意吗?
你瞧,有带这么吃人的吗?连个辩驳都没有,理由也懒得給一个,就这么让你看着她,眼睁睁地生吞了你!你说他有什么办法?只要哀叹道:哎,既然你不信鬼,那为什么还要来拜佛呢?难道就不明白这佛鬼同道,你这信一个踩一个的做法,既不人道,也不合天道,分明就是在歧视鬼,这很不厚道啊!
闫婷婷开心大笑道:哈哈哈,这你也知道啊!那又怎么了?你这是想要说什么?什么信一个踩一个,我信你个大头鬼!噢,就许你借鬼说事儿,拿鬼来吓唬我?怎么就不许我废物利用。拿你驱鬼了?!再说你和那鬼也算是情投意合的,我这么做也算是在借献佛,投你俩所好啊!这不也是物尽其用嘛!
曹宇见她越说越得意,吐沫横飞,兴奋的都快没边儿了,也不禁哑然失笑道:我看你是越说越不像话了,我是人,他是鬼,人鬼不同道,可不是一路人!
闫婷婷现在是心情舒畅,茅瑟全开道:人鬼虽是道不同,可人鬼也是情未了啊!谁说你俩是一路人了?我说你们那都是鬼!尽琢磨怎么害人了,在这上你俩是一路吧?这还不算是师出同门吗?只是同门相轻,生生相克,你俩见面那肯定是要打!所以,只要有你在身边克鬼呢,我还有什么可怕的?
曹宇见她狡黠的笑眼里满含着妩媚,一副幸灾乐祸的得意要看着他倒霉,突然别过头去冲着大爷尬笑道:哎,我这玩儿了一辈子鹰的人,到底还是让鹰给啄了眼。为什么我说的就没人信,她这满嘴胡话、鬼话连篇的,哎,你说我怎么就还听着会觉得那么的有道理呢?
闫婷婷就喜欢他这心有不甘地甘愿臣服的样子,开心大笑道:哈哈哈,你到底是人是鬼自己心里没数吗?你自己也不想想为什么说的话会没人信,是大家人性的扭曲,还是自己道德沦丧不是很清楚吗?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大爷,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曹宇不等大爷回话,连忙跳出来挑拨道:哎,婷婷,我说你怎么也要来拉大爷助拳啊?忘了我刚才说什么来着吗?你看这大爷没少从咱们这里占便宜,也不是什么好人啊!
闫婷婷一听就不乐意了,这大爷在她心里那本来就是佛不是人,怎么能任由着他来随便指责呢?!于是立刻不满道:你这人怎么这样呢?大爷在这好好的招你惹你啦?这样当着面的说他坏话,你就不怕他报应吗?
曹宇先跟大爷道了个歉:哈哈哈,正因为我这都说在了明面儿上,那才不能叫做坏话呢!大爷,我俩吵架连累到你,你可千万别介意啊!
大爷正竖着耳朵伸长了脖子,凑在边上津津有味地看热闹,哪里会在意这一星半点儿的唾沫星子溅身上?!听他还来打招呼连忙摇头摆手道:哎,不碍事!谁人背后不说人,谁人背后无人说?我又不是那什么圣人喽,你俩不用管我随便说!
闫婷婷见他如此大度,不禁大笑道:哈哈哈,您能有这样的觉悟已经堪当圣人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