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身边守了两天两夜,见他脱离危险了才来地牢。
“闭嘴!你不配喊我哥的名字!”
随着宫远徵的暴呵声响起的,是铁鞭划破衣襟与血肉的“啪嗒”声。
他的胳膊高高地扬起,手里的铁鞭连连挥动,呼啸的鞭声一下接着一下抽在她身上,顿时留下一道道血痕,钻心的疼痛瞬间传遍全身。
她想求饶,可是每每一开口,换来的就是更大力的抽打。
苏唯拼命咬紧牙关,不想让自己喊出声来,可是她低估了铁鞭带来的疼痛,她告诉自己,叫吧叫吧,都要疼死了,再不鬼哭狼嚎就没有机会了,不过很快就哑了嗓子,只能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宫远徵挥鞭的手不曾停下,像是不知疲倦一样。
苏唯的额头上冒出一层层冷汗,很快便是大汗淋漓,犹如雨下,前胸斑驳残破的衣襟上混杂了汗水和血迹,以及她生理性的泪水,露出来的皮肤皆是皮开肉绽,血肉模糊,身子不由自主地发颤,想要蜷缩起来躲避伤害,却因为身体被固定住而没办法移动分毫。
铁鞭倒刺上的颜色一次比一次鲜艳,上面有她残破的衣服碎片、甚至血肉……
宫远徵满腔怒火因为苏唯昏迷无处可发,毕竟,人有意识,折磨起来才有深切体会不是吗?
闻着鼻尖里异样的血液气息,宫远徵冷漠的眼里划过一抹玩味,比起皮肉之苦,另外的玩法想来更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