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才兄休息。”
马文才再次熄了灯,“无事,睡着睡着就习惯了。”
你习惯,我不想习惯啊!
“整个书院应该以我为尊,祝英台敢与平民为伍和我对抗,我不会放过她的!”
就算他看不上平民,他还是认为这些人应该对他投诚,现在一个个围着祝英台转,他的威望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威胁。
“祝英台没有这个意思,你不要再针对她了。”针对着针对着居然还看上人家了,活该你追妻火葬场!
马文才没说话,苏唯心里默背着论语大全,一直熬到马文才睡着才敢入睡。在床上睡能伸开腿了,不知不觉就翻动起来,一点一点靠近床上的热源。
马文才皱着眉,把压在肚子上的腿拿掉,可是没到一分钟那条腿又再次压上来……反复几次,马文才认命地忽略身上的腿沉入梦乡。
第二天课堂
谢道韫:“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
“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
谢道韫:“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谢道韫:“这是北魏民间流行的一首歌谣,讲的是花木兰替父从军的故事,不知道在座的各位学子对这首诗有什么看法?”
梁山伯和祝英台同时举起手,又相视一笑,谢道韫看着两人的互动也笑得和蔼,“请讲!”
“学生梁山伯,学生觉得这首木兰诗一定是男人所作,虽然写出了花木兰的忠和孝,却没有写出女子的自主意气。”
“愿闻其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