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皇被千手制造的天葬钟的幻像吸血,实际上,对面的站着的只有千手。
沧皇身上的刀伤是真的,只不过被大量吸走的并不是他的血,而是他的修为。
“天葬……地绝……神魔俱灭!沧皇以魂饲天葬,听吾召唤……”沧皇的一只手指长出利爪,刺向了自己的脖颈。
暗黑色的血撒了出来,洋洋洒洒的飘向某个方向。
随着他念出这句话,远处一阵剧烈震动。
“遭了!”千手看着震动传来的地方,沧皇虽然在幻境中,可是他的血和咒是真的。
难道,天葬钟真的要被召唤出来了?
千手赶紧收起了云雾。
等到云雾散尽沧皇自云雾中缓缓走出,他身上的衣袍已被鲜血染红,步履摇晃。
“千手……你的幻境根本奈何不了我。”沧皇笑得狰狞。
“我只是走神了。那……这个又如何?”千手摊开双臂,更多的云雾四散开来包裹住了二人。
没想到这次出现的竟然是风雨楼……沧皇变回了少年时期的样子,正坐在一张大床上……
他开始呼吸急促,头冒冷汗,就是在这里发生了让他永生难忘的那件事……唯有这件事如果重演,可能真的会让他崩溃。
他冲下床推开门往外跑,可是推开门之后冲进的却还是这间屋子来回几次都是同样的结果根本就跑不出去。
“……沧皇,你在这里等着我,我去送完了宾客就来找你。别出声啊,不然要被其他仙族发现了!”一位粉紫仙衣的女子说完就推门离去。
他认得这个背影!
“未眠!别走!!”他的手向虚空中一抓却扑了一个空,只能眼睁睁的等待着宿命再次降临。
他紧紧的盯着那扇门,每一次的风吹草动都让他浑身冷汗。
心脏扑通扑通的狂跳个不停,他都分不清自己是恐惧还是在期待了。
“哈哈哈……”轻盈的笑声在门外响起,当初的他还以为是未眠回来了。
这次他知道,是那个人。
她喝的酩酊大醉,推门而入。“姐姐的房门紧闭,难道里面藏了宝贝?”
“……你不是未眠,你是谁?”
“哈!……果然有好宝贝,这么好看,谁家的小公子?怎么睡到姐姐的房间里来了?”
那个人看了他一眼,拆下了头上累赘的头饰,黑发如瀑布散下,跌跌撞撞的就上了床。
“不可以!……你、你下去!”他大着胆子伸手推她。
“不可以?”她翻身跨在他身上,抓着他的手腕按在床榻上,发梢垂在他的脸上痒痒的,她的力气远在他之上,他根本挣脱不开。
她朱唇一张一合的,带着微微的酒气,“她可以,我就不可以吗?……你大概就是哪个仙族为了巴结我们龙族送来的小公子,伺候我姐姐,和伺候我不是一样的吗?”她的语气带着怒意。
“我不是……你放开我!”
“性子挺烈的,我喜欢。我今天倒要看看你到底能不能伺候我……”她拔下头上的金簪,足有一尺长。
金簪的尖端顶在他的手心,她低头轻笑,神情癫狂,“漂亮公子,遇上我算你倒霉……”
一阵剧痛从他手心传来,“啊啊啊!!”他痛的大呼。
金簪扎透了他的手心,扎在了床板上。
她一只手按着他的另一只手腕,另一只纤纤素手勾开了他的腰带……埋头下去。
“放开我……放开!龙司月……我要杀了你!!啊……啊啊啊!……不要、不要这样对我……你杀了我吧……唔……”
他强忍着手心里钻心的痛,一点点的用力,从簪子上把手退了出来。
“怎样?”她抬头,“我比龙未眠厉害多了吧?”
“……你滚。”他喘着粗气,撇开脸不看她。
她却抓住他那只受伤的手,帮他舔伤,才几下,伤口就愈合住了。
“……我不滚。这才几时啊,离天亮还远呢。”她的声音妩媚又动人,眼神像是掺了胶似的黏腻。
司月在沧皇的袖中目瞪口呆加脚趾抠地的尴尬。
这对话好耳熟。
这不是以前自己的劣迹吗?苍天,自己以前怎么听上去像个混蛋女流氓一样啊,司月捂着耳朵不忍听下去。
心里默默忏悔,“对不起啊……我以前太嚣张了……不对,不是嚣张的事儿。是我以前太瑟瑟了……对不起啊。”
“沧皇……你清醒一点啊!……这可是幻境……别搭理她!”她在他袖中大喊。
可是没用,她的报应还是来了。
她分明听到了他们狂风暴雨的一夜,虽然是她自己的经历,但是现在再听一遍还是很别扭。
这究竟是用来折磨谁的幻境啊,受折磨的明明是她好不好!
幻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