稿子，僵了半会，回过神道，“周……周小姐，你什么意思？”
周瑶瑶嗤笑，不屑于解释，然后扭头出了会议室。
陈章华似笑非笑地走向何娜娜，双手抄在裤子口袋里，想拍下她的肩膀，又碍于男女授受不清，所以手就揣在口袋里没拿出来。
“何娜娜，周小姐说得还不够明白吗？原本你跟周凭都有参赛的机会，确切的说，是机会都给到你们手里了，是你硬生生没拿好，我都为你们感到遗憾。”
何娜娜心碎了一地。
面上却装作无所谓。
甚至不以为意地说，“谁知道她是不是故意这么说？要是我没闹这一出，那个姓周的女人，肯定不会这么说。她是故意诛心，想让我后悔。”
陈章华挑了下眉。
何娜娜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他再解释就不礼貌了。
看向周凭。
陈章华叹了叹气。抬起一只手搭在周凭的肩膀上，他道，“周凭，在我眼里，你比汪博好多了，但是现在看来，你有点让我失望。”
周凭没说话。
想到周瑶瑶对他作品的认可，以及错失的参赛机会，顿时觉得心疼。
好好的机会，被何娜娜这么闹一下就没了。
可能现在，连工作机会都没有。
周凭看着何娜娜，对这个女孩，失望之余又感到无奈。
她怎么就这么不信任自己？明明是好同事好朋友，非得当作竞争对手？
何娜娜被周凭看得很是心虚，她将头偏向一旁，尽量不与他对视。
嘴里不由嘀咕了句，“是你自己的问题，跟我没有关系。”
何娜娜甚至认定，周凭一定是事先跟隔壁任炳瑞联系过，不然人家怎么会让他跳槽过去？并且开出诱惑的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