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他不敢再偷偷打量。
二皇女殿下好漂亮，骨血里透出来的矜贵气质和威严，叫人不容忽视。
不愧是出身皇室的皇女！
马尚霏注意到了这个小厮悄悄红了脸，压低声音和皇甫月笙说，“殿下，您觉得他如何？要不要带回去做贴身男仆？”
拿着茶壶的小厮：“……”好害羞。
皇甫月笙淡淡道：“他细胳膊细腿，做不来粗活。”
言下之意就是婉拒了哈。
马尚霏给小厮一个眼神，小厮状似伤心离开。
皇甫月笙看了眼茶杯冒着热气的茶水，叫来后边的丫鬟，“听雨。”
听雨走上前，低眉道：“殿下，我在。”
“口渴了吧，来，这杯茶水赏给你了。”
“谢殿下！”
听雨将她面前的茶杯端走，察觉没有那么烫了，当着大家的面仰头喝下。
皇甫月笙抬眸道：“味道如何？”
“有一股干涩的味道，茶叶似乎没有泡开。”听雨老老实实回答。
“这么难喝的茶叶你也拿出来给我喝，马城主，你的诚义也太随便了。”皇甫月笙语气淡淡的。
马尚霏却从她漫不经心的声音中听出了嘲讽，后背生凉。
“也许是茶叶放得太久了，我再叫人重新泡一盏……”
“不用了。”皇甫月笙的目光重新回到戏台子上。
此时，上面有两三个伶人找位置站好，台下两边是打奏乐器的乐手。
马尚霏详细的介绍这个戏班子，“这个戏班子是整个北漠最受欢迎的，平时很难约，要想看他们表演一次，很难请来，还需要花大量银子，有两曲是最著名的……”
“别废话了，赶紧开始吧。”皇甫月笙眸眼中闪过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