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几眼。
父妃明明是从师尊那里逃出来的，难道一开始就是沐家的孩子？
皇甫月笙想来想去，还是偷偷进入沐府里面，一路去到沐家家主的书房，在里面翻了很多资料，最后发现两张画像。
还没来得及仔细看，门外就传来了脚步声。
皇甫月笙藏到了房梁上面。
“吱呀——”
门被推开。
走进来两个女人，一年迈一中年。
年迈的老妇人是皇甫月笙所熟悉的外婆，中年的女人是她大姨。
现在怎么看，大姨和父妃的模样怎么都不像。
沐慧眉眼忧愁，对着母亲道：“母亲啊，我们手底下经营管理的店铺一直亏损，一年不如一年了，府中的开销要节俭些……”
“飞儿死后，咱们的生活大不如从前。”年迈的老妇人道。
“若是当初没有收留他便好了……”
“嘘，这件事就不要再提了，先商量怎么解决府中开销的事，下人们的月钱不够发，再出掉两个铺子吧，反正都不挣钱……”
“母亲，不可啊……”
“……”
皇甫月笙在上面偷听了半天，知道了沐府现在大不如从前，离开京城以后，回到繁华的宁央城，越过越节俭，经营的店铺一直处于亏损中。
她还想继续听父妃的事，但是他们更在意的是店铺上的事……
皇甫月笙眸光闪动。
……
羽一直坐在院子中，一双清澈如小鹿的眼眸不停看向墙头。
笙儿师妹究竟去了哪里，那么久还不回来。
他在这里坐了很久，太阳出来到落山，仍旧没有等到她的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