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几率已经很小了。
之对白宋,白修只有一片鄙夷。然而现在,他却如此真切地体会到了当初白宋被薄溪云看穿戳破时的同感。
在看透人方面。
薄溪云总是如此该死地精准。
白修盯薄溪云看了好一会儿,忽然暴起,抬手就准备拍开薄溪云拿玻璃碎片的手,想要一下人直接打晕——
既然时间磨蹭,那就现在直接带走。
然而让白修根能料到的是,薄溪云一瞬就躲开了他的手,像是早已预判了白修会有动作一样。
下一秒。
“滋啪——!!”
一声急促的电流轻响,白修身体猛地一抖,眼一黑,就直直地栽倒了下去。
他被突然的电击直接电晕了。
拿电击器的薄溪云也“嘶”了一声,猛地松开手指,任由手中已经黑糊一片的电击器摔落在了地上。
他还忍不住甩了甩手,抿唇捏了捏自己酥麻的指尖。
疼。
薄溪云的皮肤就偏于薄嫩,很是敏感,他对于疼痛的耐受度也很低。
天生的娇气。
何况刚才这一下电击,直接暴烈到让电击器都报废了。
掉在地上的小型电击器已经完全黑透了,但那种颜色并不只是电流造的焦黑。
刚刚在和白修说话的时候,薄溪云一直在悄悄用手指抠剥电击器上的防护涂层,直到把绝缘层全数剥光,长长的探针完全地暴露了出来。
白修清楚这种小巧的电击器什么杀伤,所以才有东西强行收缴过来。
但了防护层的电击器被开到最功率,猛的电流直接机器烧坏,同时也功地击晕了白修。
虽然薄溪云的手还麻,但他总算舒了一口气。
他只有这一次机会,幸好功了。
薄溪云等手的知觉稍微恢复了一,就立刻推动茶几,把摔倒在地的白修卡在了沙发边的死角里,防止对方突然清醒。
随即,他就收好自己的所有东西,去寻找起了出口。
门口的锁的确如白修所说,足有三把,一个需要密码,一个需要指纹,还有一个最厚重的锁,连上面的转钮都拧不动,似乎是需要特定的方向。
薄溪云很快放弃了,别说密码,他连指纹锁就解不开——晕倒的白修太重了,他拖不动。
薄溪云在屋内看了看,又把两座颇为沉重的单人沙发拖了过来,堆在茶几和长沙发边,卡在里面的白修彻底困住,确认对方暂时法逃脱。
搬弄沙发也让薄溪云气喘了许久。
他暗自叹气。
出去之后,一定好好练核心量。
彻底困住昏迷的白修后,薄溪云才重新去找其他出路。
好在这里似乎只是一个提供中转的歇脚之处,四下并有完全地封闭起来,一面墙上还是有窗户能通向外面的。
只不过窗户上也被贴了厚厚的遮光膜,外面的东西一点都看不清。
窗框四周还粘了厚厚的静音膜,声音传不出去,薄溪云贴窗户听了听,也能听到外面的动静。
但想来咖啡馆的二楼也不能全是封闭房间,只要离开这里,应该就能找到其他以通向外面的出路。
窗户内侧的锁扣上同样装一把密码锁,只有输入密码才能锁扣打开。但这个锁比起门锁来说小巧了许多,薄溪云从橱柜里翻出了一把餐刀,用刀开始撬起了窗锁。
撬锁的过程中,薄溪云又看了两次自己的手机,以及刚刚从白修身上摸来的手机。
一如之,还是完全有信号。
估计是房间里有信号屏蔽仪,但薄溪云刚刚并有找到屏蔽器。
时间有限,他也只能先找出路。
屏蔽仪应该是后来才打开的,因为之白修还和那个一起哄骗薄溪云的老师打过电话。
白修通话时,薄溪云就借表面昏沉的机会,悄悄用自己的手机长按侧边键,拨出过紧急号码。
但他也不知道有有打出去。
后来信号彻底被屏蔽,就更收不到消息了。
想到这儿,薄溪云正在撬锁的动作还顿了顿。
因为他之并特意设置过紧急号码,所以紧急拨通时,手机就默认打给了平时通话次数最多的对象。
……也就是,易钟深学长。
薄溪云轻轻呼了口气。
也不知道学长有有接到电话,又会不会被这突然而莫名的通话所打扰。
薄溪云刚刚和白修那样闲扯拖时间,一是为了用随身带的录音笔录音,二就是一直在悄悄剥落电击器的涂层。
而如他电击不功的话,再能击倒白修的机会就很渺茫,或许就只能依靠这通不知有有拨功的电话了。
好在薄溪云的行动很顺利,只要把窗锁撬开的话,应该就不需要再去麻烦学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