揽着你走出大门。
五条悟推了推墨镜,在心底叹了口气。
他其实并不打算在你被为难的时候出手,你之后和高层打交道的机会只多不少,现在正是锻炼的好时机,他只需要盯着事情别发展得太过分就可以了。
但是。
他低头看着怀里正在把好消息发给虎杖悠仁的你,那种只要看着你就无法停止的悸动还在扰乱他正常思考的能力。
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你的所有行为都能牵动他的心绪,完全不一样的体验,有趣确实有趣,但是也是真的麻烦。
五条悟的症状还没能完全消完,看到你被刁难还得强忍怒气的样子,他竟然接受不了你受半点委屈。他一时半会儿没能控制住,虽然这点异常没人看出来,但是这种不可控的感情确实影响了他的判断。
麻烦啊。
你不知道五条悟在想什么,只是觉得他今天意外的沉默,估计是刚刚舌战群儒口水消耗太多了。
其实也没耗太多口水?你搓着下巴想。
五条悟一开口,那些颐指气使的立马焉了下去,屁都不敢放一个。
五条悟是不是有皮肤饥渴症啊?还是说他没有男女有别的观念?
你知道五条悟肢体语言丰富,也不排斥肢体接触,带着虎杖悠仁和钉崎野蔷薇逛东京的时候,被俩人搂搂抱抱也挺开心的。但是现在他是不是搂的时间太长了?从大门出来,一路上已经过了十分钟,他还是没有半点放开你的迹象。
你不自在的动了动,暗示他放开你。
搭在你肩上的手紧了紧,五条悟若无其事地收回手,用做作捧读的语气说:“被心爱的学生嫌弃了,老师好伤心啊。哭哭。”
你看着他浮夸的假哭,本来不想搭理,但看在他刚刚为你怼了高层的份上,还是礼节性地安慰道:“倒也不是嫌弃,就是不自在。五条老师,这样对男生就算了,对女孩子这样就太失礼了。”
“嗨嗨,老师知道了。但这次是有正经事哦。”五条悟懒洋洋地回应你,手臂一勾又把你搂住,在你们周围部下无下限术式,隔绝了所有的音像传播。
“十一,你能杀死宿傩吗?我是指悠仁体内的那个。”
你一脸麻烦地叹了口气,没再隐瞒什么。
“有点麻烦,单看手指没法理解他的“死”,我试过了,没用,他的不死性太高了。如果不主动现身让我有足够时间观察,我就没办法理解,不能理解就不能杀掉。”
“嗯?不瞒了?十一你的警惕性不是很高吗?”五条悟是真的有点惊讶了。
“劣等的谎言骗不过你,我也没自信能瞒一辈子,大家心知肚明的事何必遮遮掩掩,干脆敞开天窗说亮话,这样你我都轻松。”
有一说一,五条悟这男人你是真的看不透。
俗话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这人把窗户关得死死的,也就偶尔开窗透个气。他平日里也是各种无厘头,你根本没法从平日生活里推出他的真实想法。
你从来没有向他介绍过自己的能力,之前的特殊咒力形式是他帮忙测的,你可能还没他了解得多,但是有关直死魔眼的情报你可是一个字都没提及。他也从来没有主动问起,态度自然的帮你处理了少年院的遗留痕迹,还顺便帮忙掩盖了你的魔眼能力。
讲真,这真的是被你逼到差点烧脑子还被砍了条胳膊的人的正常反应?
他知道了多少?他能从和你短暂的接触中推断出你的精神问题,那他对直死魔眼的能力又推测出了多少?
你甚至觉得这个将所有情绪掩盖在眼罩之下的这个男人,隐隐约约猜到了你的穿越者身份。
算了,不要想那么多。有些话说破了就很难回到原样,所以还是保持现状就好。
这个心态可能有点鸵鸟,但确实是你所能想到的最佳处理方案了。
“话说,没想到你地位这么高啊。那些人竟然被你压的死死的。”你感慨道,对已经解除了无下限术式,但又没准备松开你的五条悟呈现出无所谓的态度。
随便搂随便抱吧,这人干啥都不ooc,估计也就是搂着舒服忘了,你一直推拒倒显得矫情了。
“因为我是‘最强’啊。”五条悟语气淡然,仿佛他说的是世间不变的自然规律。
“……之前我就想说了,说自己是最强什么的真的蛮中二的,看你年纪也老大不小了,还是注意点形象吧。”
你和五条悟算是有点熟悉了,态度自然了很多,也不在意这话伤人,总算是把在心底憋了很久的话说出来了。
“……十一,你究竟是怎么看待‘最强’的啊?”五条悟面色古怪地看着你,他意识到你们之间对于最强这个概念有什么理解误差。
“呃……”你愣了一下,试探性地问:“难道不就是一个称号吗?每隔一段时间换一个的那种,你们应该有什么比赛吧,当了第一的就是‘最强’,如果有人打擂成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