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事情做的肯定不少吧?”班里的一个男生边笑边说。
“我没有!”
起初余矛还会反驳几句,但随着他们越来越过分的手段,她也自知这些话语没有什么用,便也慢慢沉寂了下来。在被他们欺负的时候,也一声不响。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一个月之久,这一个月,余矛却觉得比一个世纪还要长,她无数次想死的心,都被爸爸那张和蔼可亲的脸和姐姐那张温柔明朗的笑容给摁了下去。
不行啊……
她还不能死,她还没有找到姐姐。
一个月后,班级里的人欺负余矛的动作终于小了下去,因为有更好玩的事情吸引走了他们的注意。
而那个更好玩的事情,就出自她余矛的姐姐,余喆身上。
余喆当初跟着母亲走了,她和余矛,走了两条完全不同的路。
原来,余喆并不是余母和余父的孩子。她是在八年前,余母和别人偷情生下来的野种。那时的余父还是个公司的大老板,余母整日幻想着有朝一日自己能够嫁入豪门,于是她便靠着余喆去骗婚。
余父也是个傻子,居然就这么信了。
两年后,余母为了防止事情败露,她和余父又生下了一个孩子,而那个孩子就是余矛,她才是他们真正的孩子。
余母在生下余矛后好景不长,余父的公司很快破产了,这让余母感到崩溃,她费尽心思嫁给余父,忍着痛生了两个孩子,到头来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余父为了还债,将房子车子都抵押了出去,还在他留的后手够多,还完债后还剩下了二十万块钱。虽说不是很多,但也够维持他们一段日子的生活了。
那时的余母本想和余父离婚的,但余父哭着求着她,她也是糊涂,一时心软竟就答应了下来。
后来,余父去找了一个工作,重新从底层做起。而余母娇生惯养惯了,一点社会经验没有,她便只能待在家里带带孩子。
他们变穷了,余母的心却没穷,她从来不克制自己的购买欲,想买什么就买什么。余父每月发下来的那几千块钱工资再搭上那剩余的二十万,还不够她一个人花的,更别提两个孩子了。
他们越过越穷,越过越穷,余父也忍受不了,开始和余母商讨了起来。可每次一提到钱,余母就会说:“为什么不让我花?你是不是外面有人了?”
“不是,只是说你这样没有分寸地花钱,我们的家底迟早会被掏空的。你至少要为孩子想一想吧?”余父柔声细语地劝着。
“买东西是我的自由,我想买什么买什么。你给我的钱那就是我的,它的支配权在我!你这么舍不得给我花钱,是不是不爱我了?我告诉你,当初可是你求着我不肯离婚的,现在你就要担起丈夫的责任!”
“你!唉……”
余母总是以这套说辞来反驳余父,两人的谈话总这么不了了之。
终于有一天,余父再也受不了了,他下定决心要跟余母分手。
也就是那天,他们大吵了一架。
余喆最后一次捂住了余矛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