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
要不是需要维持形象，她恐怕已经发火了。
沈欣雅努力压制住内心的怒火，尽量让语气听起来平和温柔，“这位姑娘，相信你的长辈应该教过你一句话，得饶人处且饶人。”
“哦，抱歉。”沈啾啾语调散漫地出声，“我家长辈没教过我这句话，他们只教过我两句话。”
“第一句，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第二句，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别人施我一碗饭，我还十袋米。”
“别人打我一巴掌，我还十巴掌！”
沈欣雅的脸色难看，被呛得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她要是抛了形象面子和教养，现在估计忍不住会破口大骂。
这个该死的挑战者一号！可真是油盐不进！
想到‘油盐不进’这四个字，沈欣雅就会想到厉家两兄弟。
不愧是厉温衍站出来要护着的女人，都是这般傲慢和油盐不进，端着高高在上的架子。
他们真真像是一家人。
要不是厉江晴就在那里站着，她都快要以为这是缩小不少的厉江晴。
“欣雅姐姐，别理她。”鲍央央满脸气愤地走过来，拉住沈欣雅的手，“我们走，理这种人做什么。”
沈欣雅想走却知道不能走，怕厉温衍会管闲事到底。
就在她犹豫不决的时候，厉温衍开口说话了。
“你们今天要是没道歉就走了，就是不把厉家放在眼里，是在跟我们厉家作对。”厉温衍语气冰冷刺骨，仿佛能直接穿透进骨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