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
白发神仙坐在戒指内的莲台上,他观察着整个空间的动静,明明什么都没做,却又好像经历了一场毁天灭地的镇压对峙。
他唇角边有道鲜红的血溢出。
当抬起手,他微微推出手掌,扭曲的空间,那悬浮在黑夜里的雪白玉阶梯,还有那金色闪烁着的金鳞片,不再被无形的力量波及而旋转翻滚,它们静止下来,而他慢慢收回手。
仿佛未经历任何事一般,唇边的血迹被无形擦拭干净,他依旧坐在专属于自己的位置上,稳如泰山,任风吹雨打无可撼动。
谢凌嫣在急速下降,她运起一个大周天,借此保住感知神识和体察周围的反应。
这越往下,流过耳边的风越剧烈,那风如刀割,拂过面颊,好似要把她的面皮剥下来;那风声,又如狂兽在怒吼咆哮,巨大的嗷嚎声似要震破她的耳膜,她浑身血肉,筋脉,神智,似是在经历天罚雷劫锻造洗练,她整个身体在经受撕裂粉碎之苦。
这可怕的俯冲伤害,都不用小人敌人邪魔动手,她竟要被一个奇怪的黑深渊洞吞没麽?
不,她不想死。
谢凌嫣整个人紧绷,她好想闭上眼沉睡,想失去所有知觉,这样就可以避免感知无形逆势造成的伤害疼痛,她害怕去感受和体会,那让人升起无限的恐惧和惶恐,她会控制不住胡思乱想。
为了保住清醒的神智,她转移注意力道,“白头发,我我我好像承受不住了,要不你告诉我你的名字,我好死个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