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上男人的这里,甚至连侧脸也不够清楚,虽然无法确定驾驶座上的那个男人是陆弋,但是也无法否认很有可能就是陆弋。”
裴宴斯皱着眉头,一把抽过沈禾鱼还回来的手机。
“沈禾鱼,你疯了吗?这件事情要是不小心对待,很有可能会威胁到你的安全,到这种时候你还要帮陆弋说话,你仔细回想回想,这几天陆弋难道没有表现出什么可疑的地方吗?”
沈禾鱼深呼吸一口气,这些天陆弋确实表现的有几分古怪。
但是他表现奇怪的那些行为和话语还不足以让沈禾鱼就怀疑陆弋彻底变心了,甚至和她的死对头陈文洲狼狈为奸。
“这是我的事情,我很好奇裴先生为什么这么上心,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我们两个人已经彻底结束了,我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管。”沈禾鱼冷淡的跟裴宴斯划清了界限。
这句话几乎是要逼裴宴斯发疯,裴宴斯一把扣住沈禾鱼的手,他眼里炙热的爱意像是火山熔岩喷发一样。
“沈禾鱼,你非要这么对我吗?难道你还不清楚我对你的心意吗?我已经跟你说的很清楚了,我的心里只有你,我不能失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