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欢欢。
别人或许不知道,但秦欢欢胸口有胎记的事情,他还能不知么?
若是赖虎未曾看过秦欢欢的身体,又怎会得知!
县太爷脸都绿了,刚要开口说什么,一旁的师爷咳嗽了两声,上前掩口劝道:“大人,今日之事,若是太过露骨,反而落人口实,只怕也不好收局,倒不如就此作罢,再想别的法子吧。”
县太爷听了,只好阴沉着脸,道:“既是如此,便是秦氏自己水性杨花,反而空口白牙污蔑沈氏清白,酌情打二十大板!赖虎勾结山匪,妄图逃走,判仗责三十大板,另秋后问斩!其余山匪,戕害官差,一并仗责三十大板,判秋后问斩!”
秦欢欢人都傻了。
明明是要置沈风荷与死地的计策,怎么到头来,反而是她被打了二十大板!
那些衙役却不由分说,也不管她是个女人,两人用水火棍压着她的身子,另外两人轮流打起了板子。
秦欢欢痛得胡乱挣扎,涕泪交织,却根本挣脱不得,硬生生被打了二十大板,连屁股上的衣服都被血浸湿了!
县太爷喊了退堂,阴沉着脸回了内堂。
陈五和其他官差将秦欢欢给架了回去。
秦欢欢都快被打得昏过去了,不过,她还是含着眼泪,楚楚可怜地看向李勇。
然而李勇却冷冷地瞅了一眼,也不扶她,转身率先走了!
沈风荷淡淡地冷笑。
这就叫偷鸡不成蚀把米吧。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