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上茶上点心,亲自去要来康亲王的请封折子,当场就给办了。
“亲王请封生母,这是老规矩了,我这边办完了,只等皇上用印,顶多三五天。”
苏培盛笑盈盈地告退,还不忘夸一句:“尚书大人就是痛快!”
礼部尚书陪着笑把人送走,又担心太子爷说他渎职,回来就找笔贴式问:“康亲王请封的折子是怎么回事?”
笔帖式想了想说:“康王府乱的很,这位康亲王崇安四岁就袭爵了,”
“也是因为年纪太小,叔伯们怠慢得很,听说旗务他都插不上话。”
礼部尚书明白了,“这不就是欺负人吗?理由还挺多!还是叔伯呢?真没品!”
笔贴式笑着说:“可不是没品!康亲王是康悼亲王椿泰唯一的子嗣,子承父业有什么话说?”
“哎——说是这样说,世上的人要是都守规矩就没这么多事了!”
礼部尚书也叹息一声。
康亲王的请封折子当天晚上就送到了乾清宫御案上,与此同时,狼覃也来给皇上回话了。
“巴尔涂说:他是看蓬莱战功得来容易就动了心思,可是他没有人脉,就往别的勋贵那凑。”
“那些人看威信伯不顺眼,就撺掇他闹事,他还真听了,就弄了这么个事来。”
康熙都无语了,惋惜道:“杰书何等英雄了得,怎么生出这么个玩意?”
狼覃首领也是见过杰书的,无奈道:“也是康良亲王走得太早,家里的孩子没人教。”
康熙扯扯嘴角,思索如何处置此事。
这时,魏珠悄悄地进来。
康熙知道他肯定有事,“怎么了?”
魏珠咽咽口水,“奴才刚得了信,那女子刚刚吊死了。”
康熙瞬间变了脸色,手掌狠狠地砸向御案,恨恨道:“真是反了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