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做官,他更知道权力的好处,白得的爵位更没道理往外推。
他轻轻一叹,“二叔说的对,我的命都是阿玛给的,姓氏是他赐予的,我袭爵就是。”
佟国维点点头,“鄂伦岱圈禁的事情就由我来办,你不要插手。”
法海点点头,上次他就没插手,这次也不打算插手。
毕竟他一袭爵,被夺爵的兄长就被关了起来,还是他亲自吩咐人办的,即便有圣旨,世人多少也会觉得他凉薄,
由佟国维来办就不一样了,那是长辈收拾晚辈,天经地义,无可指摘!
他知道佟国维是在护着他,对着佟国维行了一礼,“有劳二叔了!”
佟国维点点头,送走法海,他又把隆科多叫来,劈头盖脸一顿训,
最后说:“明天开始你就在家禁足,我会派人帮你请假。”
隆科多被训得一愣一愣的,到最后也没弄明白为什么,看看佟国维的脸色,终究没敢问。
第二日中午,圣旨到了佟家,隆科多也被佟国维叫过来听旨,他这才恍然大悟!
法海得了一等公的爵位,鄂伦岱又被圈禁了,佟家大房要变天了。
法海接了旨,佟家总管赶紧给宣旨太监塞红包。
来宣旨的是魏珠,他笑眯眯的接了红包,连说恭喜!
佟国维要留他们用午饭,魏珠赶紧推:“奴才是奉旨办差,还要回宫交旨,就不打扰佟相过小年了。”
佟国维虽然在康熙四十三年已经因病致仕,朝廷上下依旧尊称佟相。
佟国维客气地对着魏珠一拱手。
魏珠把身子压得更低一些,客客气气地告退了。
法海再回头,看到鄂伦岱依旧呆呆跪着,嘴角扬起笑意,心里十分舒畅。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说的就是他们吧!
直到此时,鄂伦岱还处于懵逼状态呢。
他不敢置信地看看法海又看看他手里的明黄圣旨,大喝一声,突然暴起,冲着法海的面门挥出一拳。
法海只觉眼前一花,然后身子一轻,脚已经离了地,却是被人架着着往后急退。
同时,鄂伦岱也被侍卫抱摔撂倒,又有个侍卫飞扑上去,两个人把鄂伦岱按的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