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可真是有出息呀!”
丫头不敢接话了,陪着主子掉了许多眼泪,“郭络罗氏仿佛变了不少,原来可是眼里没人的……”
色赫图氏苦笑一下,“从天之骄女沦为没名没分的妾室,再尖锐的棱角也磨平了。”
年家
年夫人得了信,眉头拧得更紧了,“他们俩这样情深意重,我们二丫头嫁过去可怎么过呀?”
年遐龄闭着眼,慢慢地摩挲着手里的拐棍,“郭络罗氏注定无子,安王府也倒了,她还敢谋害二丫头不成?”
“她本家叔伯不得力,明尚额驸夫妻早化成白骨了,我去打听了,那个过继的嗣子就是个纨绔子弟,无碍的。”
年夫人也知道没办法,呜咽着问:“二丫头什么时候嫁过去呢?”
年遐龄叹息一声,“明年她就十三了,也不小了,就明年秋天吧!”
年夫人心里十分不舍,觉得女儿委屈,捂着脸呜呜地哭起来。
年遐龄叹息一声,“即便皇上不把她指婚给八爷,到康熙四十九年她也要去选秀的,”
“到那时候,二丫头就不可能是嫡福晋的位份了。哎——这都是命!”
年夫人哭了一会,又想起年氏被赐婚的起因是年遐龄为年羹尧求庇护的事,心里恨的要死。
年遐龄又说:“二丫头既是高嫁也是受了委屈,嫁妆上你往厚里办,能给的都给她。”
年夫人心里平衡多了,把年遐龄要给年羹尧的几间铺子、一处大宅子都添到嫁妆单子上了。
年遐龄一个字也没多说,还拿了一万两银子出来,“这个给二丫头做压箱银子。”
年夫人不客气地收了,粗略一算年二姑娘有三四万两的嫁妆,她心里更平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