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姜女心想,夫君想向外人表达,自己是墙头草的意思么?
两女走近范府院门,见木门裂痕无数,门上狮环铜绿厚积,门缝歪着,挤一挤能钻出条狗。
玉漱再次疑道:“喜良君该不会欠债累累,已跑路数月吧?”
这次孟姜女也不敢说话了。
一年多来搜刮了大秦贵族半数以上财富的人,府邸怎的是这般惨淡?门口连一对石狮子都没有,更不用说活的看门狗了。
她怀着忐忑的心,抬起玉手,想敲门。玉漱一把抓住,美目微闪,摇摇头。
“万一,咱来,被拉去卖?”
“这……那,姐姐有什么好办法?”
玉漱左右看了看,抽出火折子晃两晃,嘴角勾起,贼贼道:“真金不怕火炼!”
她从小随兄长征战,善用火。
孟姜女暗暗点头,很庆幸结识这位玉漱姐姐,两人不但聊得来,且行事风格总体平行。
很快,范府院门多了几堆杂草,然后,“噼里啪啦”燃起,浓烟滚滚。
躲在远处的俩美人,相视一笑。
“走水啦!救火啊!”
“走水啦!救火啊!”
“走水啦!救火啊!”
一个多时辰后,范府院门没了,露出一个大大的黑洞,炭灰余烟随风飘进院里。
“啪啪啪!”
只见一柄长枪拍断残木,门口冲出来数名抹着花脸,凶神恶煞的壮士,一双恨不得吃人的牛眼四下扫描!
壮士之后,跳出一灰头土脸青年,嘴里骂骂咧咧:
“哼家产!妈卖批!草!边个七嘿比我捉到,活活舔死!”
孟姜女眉头一皱,听不懂说的什么,仔细辨认下,登时大惊,失声喊道:
“吾夫…喜良?!”
嗯?还想继续草恶作剧之人第十九代女性的范喜良一愣,循声看去,远处某角落,走出来两位着农妇装的姑娘,长的挺丑。
他心下突然想到了什么,嘴角狂抽,哦豁,该不会是吾妻姜女来了吧?等等,怎么长的五大三粗的?自哭长城后民间传说她可是第二美人……难道,古人审美,以壮大为……
想到这里,小范缩短了半寸。
双方彼此惊疑,走近。
“呃……”
范喜良突然捂嘴想呕,他从两女身上闻到一股死老鼠的恶臭味!
孟姜女和玉漱秀眉微抽,赶紧把藏有死老鼠的破烂外衣脱了,随手扔到范府院门旁边,一边扔一件。
“呃呃呃……”
一帮人呕吐不止……
“范喜良!”有人大喊一声。
范喜良一哆嗦,“啊?”,怔怔地看向喊他的姑娘,“孟…姜女?”
“夫君!”
“娘子?”
“呼!”
范喜良眼前一花,怀里突然满了,同时一股酸臭味扑鼻而来。他被撞倒在地,胸口感觉到一阵阵软弹,刚想试试手感,肩膀猛然剧痛!
“啊!你属狗的啊?啊哟!还咬?!啊啊啊痛啊……草!”
范喜良卵火烫,反手抓住对方,犬牙咬开衣领,瞧准雪白脖子,一口下去!
温柔地舔……
他充分利用舌苔的反向纹路,从下往上,一舔,两舔,三舔……
原本不停咬他肩膀的力气,每舔一下,减弱一点……最后,范喜良肩膀的伤口传来阵阵清凉……被反舔了。
众人懵逼中捂眼回府。
古秀心里一动,捏着鼻子从院门边撩一件破衣服给他俩盖上,遮遮羞,然后跑回府。
很快,外面呕吐声,不绝于耳。
傍晚,吃饭。
一桌七人,范喜良、孟姜女、阿房女、秦娥、玉漱、华阳、古秀。
面对六位大美女,范喜良心潮澎湃!死咯,怪不得说,爱江山更爱美人,一点食欲都没有啊!全是那什么欲……
特别是阿房女,秦娥说她37岁?但人家天生丽质,看着就二十五六,多半分嫌肥,少半分嫌瘦的那种熟透型!再加上那看淡世俗生死、宠辱不惊的恬静气质,着实令来自现代的范喜良,即便当着妻子的面,也忍不住暗暗动心。
当然,他知道,目前来说,只有孟姜女才是他真正的妻子。
秦娥见气氛略沉,浅浅一笑,举樽道:“姐姐早来与夫君团聚的话,说不定娃儿都满院子跑咯,来,妹妹敬姐姐一樽!”
说完,掩口仰脖,一口干了。
孟姜女从秦娥凛冽的视线中察觉到强烈的霸气,心知此女必是武道高手!而她,自幼文武品全才,服过谁?斗酒?谁怕谁?!
于是举樽,同样一饮而尽!
“嘶……”
这酒!
孟姜女强压住想喷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