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回忆中。
自己虽嫁王翦,但老将军并非真要娶她,她在王家,就像老将军的孙女,不过是痞痞赖赖玩了几年。倒是王离一直暗暗关心她……
王离少年英才,深得秦皇信任,继王贲之后,成为大秦少将栋梁。华阳公主也很欣赏他,但她毕竟挂着王离祖母之名,他俩怎可能……于是只能早早断了念想。
现在想来,娶她,秦娥这样的女人,也只有不要脸的男人才敢做了。
吃得勾践辱,当得天下主!
一念至此,华阳公主心中一惊,范喜良还真不是一般人!
在后院刚刚组装好第一把微型连弩的范喜良,听到充满忧伤的箫声,心里一动。
他脑海中浮现出一幅画面,他站在群山之巅俯瞰天下,而下方,秦娥在吹箫,曲子正是那千古名曲《忆秦娥》……
“卧槽!刺激!”
“嗯?范公子说什么?”
“啊,没什么,却不知何人吹箫?”
他装上箭匣,腰间别上两个副匣,持弩移步,循箫。
来到前院,只见美丽的“妻子”华阳,静静聆听。“妾”,秦娥,着装素雅,柳眉微扬,略施粉黛下,如出水芙蓉,惊雁震鹤……玉指起伏,红唇轻抵箫,箫吐相思意。
范喜良剑眉一挑,他的注意力,被秦娥的婀娜身段、华阳公主的柔美“忧伤”深深吸引……
草哦,只可远观不可亵玩,蓝瘦,香菇……这是两朵盛开了的玫瑰花啊!
不行,要是连女人都征服不了,谈何争霸天下?今晚,要想办法拿下一个!
范喜良一边擦口水,一边想着。
“砰砰砰~”
院门外,响起拍门声。
古秀去开门,引进来人。
秦娥收箫,与华阳掩面回屋。
来人道:“此范府可是范喜良范公子府邸?”
范喜良问道:“阁下是?”
“在下王家王晟。”
“王家?哪个王家?”
“通武侯是也!”
“哦?在下正是范喜良,不知王贲将军找我可有什么事?”
“呵,你不过一下贱商贾,将军怎会找你?在下只是代人送信罢了!喏~这是孟夫人给你的书信!”
“哦……”
“什么?!孟…哪个孟夫人?!”
王晟一愣,皱眉看着范喜良,莫非刚有了新欢就忘了旧妻?
范喜良急忙展开竹简。
“夫君,妾,孟姜女,暂住琅琊王家,安好,勿念!
因时境辗转,未与君相聚,想是缘分未到,很是遗憾,思君念君,甚为牵挂!
今,夫君新娶妻妾,妾知定有缘由,不怪夫君情薄。只待来日方长,时机成熟,妾自寻你续前缘,但求吾君勿忘妻!”
范喜良:“……”
孟姜女没被殉葬?!马辰明明说,亲眼看着上千女眷被送入皇陵?
难道是蒙毅逃跑了,像神话剧那样从密道救走了众女?不对,胡亥断不可能放过支持扶苏的蒙家,所以蒙恬蒙毅必死无疑!
那么,可以悄无声息动皇陵的,也只有负责监修皇陵的王家将了!
这王家,有意思,急流勇退?
范喜良道:“这位兄弟辛苦,请进屋休息,容我写回信,还要劳烦你捎带回去,转交给我家娘子呢?”
“好说。”
“请!”
“多谢!”
本来范喜良带连弩,想在华阳与秦娥面前露一手的,没料到有来客,只好日后再说。
餐桌上,好酒好肉,范喜良、蒙犽、王田、张剑,轮番向王晟敬酒。
等时机合适,范喜良问道:“王兄,在下有一事不明,不知兄能否为我解惑?”
咩嘿斜斜的王晟早已醉醺醺,“滋”又一小口烧刀子入喉,拍着胸脯道:“范公子且说,兄定知无不言!”
“吾妻不是被送入皇陵了么?怎的……”
“嗐!这还不简单?皇陵修缮乃我王家统管,密道机关自然是晓得的!”
范喜良与蒙犽面面相觑,原来如此!
“而且,你们可知,孟姜女等妇人为何得救?”
“为何?”
“嘿嘿,我家少将军喜欢华阳公主,这才背着大将军干了件天大的事!”
“啥?!华阳公主?她不是……”
“唉,少将军救了孟夫人等千名妇人后,才发现华阳公主不在里面。没成想,公主成了你的夫人!大将军气得要将你千刀万剐呢!”
范喜良眉毛直抽抽,千人活葬,不知会有几千或几万死葬?!
既然王家能从皇陵中捞人,而陪葬的,不可能只有人吧?王家会对金银珠宝无动于衷?
“王家救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