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姑爷?!”
“姑爷!你死的好惨啊,尸骨都被埋在城墙之下,找不到了,小姐,小姐好伤心啊!”
范喜良眼皮一抖,正想呵斥他们瞎说什么?但很快意识到,自己是穿越来的,原主的确已惨死,他们说的没错!
不过穿越这种事,还是别提了。
“二位,我没死啊?不信你们摸摸我胸口,有心跳的!鬼是没有心跳的,还有摸摸你们自己的心口?”
庄虎一愣,先摸范喜良的,感觉不明显,突然用力猛地一捏小黑豆。
范喜良被这突然“袭击”痛得大叫:“哎哟!卧槽!搞鸡毛啊?”
“啊,知道痛,姑爷真没死!太好了!熊二,姑爷活着!”
庄虎开心地跳起来,但突然想起来,小姐被人掳走了!
“姑爷,快想办法救小姐!小姐被人掳走了!”
“什么?!”
范喜良大惊失色!
这荒郊野外的,谁踏马脑子那么清奇没事干跑来这掳人?偶然还是特地?
“快说,怎么回事??”
庄虎道:“前两日,小姐多番打听姑爷下落,知情者皆言姑爷已死,小姐无论如何不信……直到见到同乡孟捕哥……
然后小姐就垮了,跪伏在此处悲泣,兴许是感动上天,当时就电闪雷鸣,下起雨来。
连着两日……
直到今日申时,不知哪里来的一队人,二话不说,趁我等不备打晕我兄弟二人,然后把小姐掳走!
我在晕倒之前,听到其中一人说什么把小姐送去什么阳,送给他们主子玩,叫什么亥,我没听清,就晕过去了!”
范喜良眼皮子狂抽!
咸阳!胡亥!
完犊子了。
挠了挠头发,感觉天虽然黑,但头发似乎不是黑的了。
操蛋啊!
“等等,申时是几点来着,17点!现在看天色,大概19点!他们应该还没走太远!你们跟我走,快!”
庄熊急忙去取马,发现马没了。
范喜良骑马,两兄弟在后边跑。
跑了一会儿,突然觉得不对劲,回头一看,俩兄弟,人呢?
跑马回头,很快见到俩人有气无力地跑着,满脸泥泞,像两条半死不活的死狗,舌头伸出来老长。
范喜良嘴角一抽,摇摇头,下马,让庄虎上马,轮流骑马。
如此,半夜,才回到小羌村。
曹掌柜还在古福家,湿的衣裤都烤干了,见到范公子回来,他心里松了一口气,终于可以回家了。
不料,范喜良一进屋,叫来古福一家,把情况长话短说,要立刻离开小羌村,赶往咸阳!
“曹掌柜,往后我古叔会照常给你送酒,你放心!还有,一会儿我三人随你去镇上,麻烦你帮我们弄辆马车,马匹,多少钱我都买!你看成不?”
曹掌柜没回答,古秀开口了:“喜良哥,我也去!”
古福一愣,嗔怪道:“胡闹!范公子这是要办正事的!你一个女孩子家去添什么乱?!”
古秀不肯,拉着娘耍赖:“娘!女儿长大了,想跟着喜良哥照顾他,喜良哥已经习惯了我给他打下手的!娘~娘~好嘛?娘~”
范喜良:“……”
尼玛古秀,你特么这名字起的真够牛欢喜的!你踏马瞎说什么?没看到庄虎兄弟看老子的眼神,恨不得把老子从屁眼塞进肚子里消化吗?!
范喜良支支吾吾:“秀儿姑娘,你……我……”
“哼!就跟你就跟你!不让跟,我也哭长城去!”
所有人:“……”
“那行吧,只要你爹妈同意。”
“唉,女大不中留,去吧去吧。闺女呀,爹娘永远在家等着你回来,这里是你的家!”
伤离别……
出门前,古福把范喜良拉到一边,偷偷给他塞了一个沉甸甸的包裹。
“贤侄,路上再看,切记!无论怎样,别伤秀儿太深……”
范喜良:“……”
不用想,包裹里肯定是钱。
但是,不伤古秀太深,说的啥玩意?小孟要是没意见,老子都收了,伤个毛线?
呵呵,叔太年轻,哪里懂3P的梗?
次日卯时,两人两马在前,一马车在后,奔驰着往大秦帝都咸阳而去。
话说昨日申时前,孟姜女越哭越伤心,暗暗决定,不想独活,等天黑,支开庄虎兄弟,换个高处,从长城城墙跳下,去下面与夫君团聚!
不料,人算不如天算,自己竟被人掳了!啥情况,她也懵逼中。
本来,以她的武功,一流剑客都未必是她对手的,但毕竟长途跋涉数月,加上伤心欲绝哭了两日半,哪还有什么气力反抗?人家打晕,麻袋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