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决，不肯退让半步。
夏玲对宋家的财产看的太重，褚舟帆有的是时间耗，宋家的财产就算夏玲不同意，褚舟帆也有办法，褚舟帆今天特意来找她，其实是想问齐乐的事。
刘秘书能够查到的东西实在太少，私密的东西完全查不到，褚舟帆只希望夏玲知道一些往事。
不过幸好，夏玲的态度不像是不知道旧事的人。
但夏玲不是那么容易会配合的人，想让她乖乖配合，只能是宋家的财产。
褚舟帆走到病房门口，手刚放在门把手上，身后就传来了夏玲的声音，
“我答应与不答应有什么区别？”
褚舟帆回过头说到：“你不答应，宋澜一分钱都得不到。”
宋家和褚家到底相差太远，褚舟帆外表温和，实则铁腕手段，想出来的法子，做出来的事一个比一个阴损，他真有可能把宋家直接吞了然后大手一挥全部送给宋安安。
夏玲不是不知道他的手段，所以褚舟帆这次来，与其说是谈合作，不如用逼迫更合适。
夏玲癌症晚期，日子实在不多了，宋澜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短的时间里成长到可以独当一面的程度。
如果在这个中间，宋澜得到褚舟帆的帮助，自然能成长迅速。
夏玲开口问到：“你想知道齐乐的什么事？”
“齐乐的所有事。”
“我对她不了解，”夏玲看着病床上的被子，她目光悠远，像是在回忆往事，“
我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她已经怀孕了，被宋明程关在一栋小别墅里。”
“她当时求我救她，说她不愿意留在宋明程身边。”
褚舟帆皱眉问她：“你没救她？”
夏玲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说到：“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救了，我那时候喜欢宋明程喜欢的不得了，不愿意他们两个有这样的纠缠，所以我私下偷偷派人去救她了。”
“结果没救到，她才出小别墅的门口，就被宋明程的保镖逮回去了，宋明程因此也对我动了手，那段时间我和宋明程闹得很厉害，我俩那个时候差点离婚，但是我怀孕了，宋明程也就没提离婚的事。”
褚舟帆强忍着心中不适，皱着眉继续听夏玲说。
“宋安安是在那很久之后才被宋明程抱回来的，我自然不喜欢她，可没办法，宋明程说那个女人死了，只剩下宋安安了，所以宋安安得留在宋家。”
“你就只见过齐乐一次？”
“对。”
褚舟帆目光沉沉的落在齐乐的照片上，问出自己这么久以来的疑惑：“可齐乐的死亡时间是一月，安安的生日是3月。”
“她上户口的时候我就用了当天的日子，她的生日具体是哪天我也不知道。”
夏玲说完这句话才后知后觉的察觉不对劲：“那个女人一月就死了？可宋安安是3月才被宋明程抱回来的。”
褚舟帆也皱着眉，他有些不解，他甚至开始怀疑齐乐到底有没有真的死亡。
他捏着自己食指沉着声音问到：“宋明程为什么要囚禁她？”
夏玲闻言笑出了声：“还能因为什么，因为喜欢啊。”
“宋明程喜欢她到什么地步你知道吗？宋明程现在找的小情人，个个都有齐乐的影子，特别是最近那个新情人，那个小明星，和齐乐的神态有三分像，宋明程把她都捧上了天，要什么有什么。”
褚舟帆只觉得好笑，宋明程如果真的喜欢，为何又要和夏玲结婚，结婚后又不愿意放齐乐自由，现在还找了无数个齐乐的替身来缅怀她。
像一场闹剧，恶心又下作。
“但宋明程只喜欢那些乖巧懂事和齐乐长的很像的女人，”夏玲侧过头笑得有些疯：“他厌恶和齐乐长的一样的宋安安，就算她是齐乐唯一的孩子。”
“为什么？”
“为什么？”夏玲笑着，声音沙哑的开口：“因为宋安安的存在时刻都在提醒他，齐乐不爱他。”
“宋明程一生自负，这辈子最没办法接受的就是，齐乐不爱他。”
“宋安安和齐乐太像了，她又不爱笑，和齐乐当初被关在小别墅的样子一模一样，所以宋明程讨厌她，不然你以为宋明程为什么虐待她？”
“什么？”褚舟帆闻言瞪大了双眼，他手紧握着，手背青筋尽显：“什么虐待？”
“不知道？”夏玲觉得好笑极了：“宋安安没有告诉你？褚小少爷，你一腔真情如今看来也没得到真心回报啊！”
褚舟帆没心情搭理她的嘲讽，他冷着脸问到：“虐待是怎么回事？”
“就是虐待啊，宋安安从小被宋明程打到大的，全身上下都是伤，她一反抗就会被扔进地下室，地下室很黑的，什么都看不见，宋明程还会放老鼠吓她，所以宋安安现在胆子很小吧？”
褚舟帆捏紧拳头，他的太阳穴在“突突突”的狂跳，他用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