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主子,我这是在替你着想!”
“本官看起来就那般急色近欲?”
“不不不,属下不是那个意思,属下是说…”
“够了,再多说一句,本官即刻书信回京,让随月替你安排四个八个妾室。”
“别!属下知道错了。”段副手恍然,原来说这么多,是不满他说让南芝当侧室啊!他懂他懂,以后只认她当王府主母。
纳妾什么的,绝对不可以!他可是有心上人的,攒钱存老婆本也是为了她一人。
……
同段从星分开后,假装解手,南芝又到后院阴影处转了一圈。不止没有见到沈修明,更是没能看到他口中的凶魂。
不止如此,整个县衙看着清正高洁,不见半分怨气弥留。他这是又说了个谎?
刚回到部堂,便见到段副手站在那儿,似是专门在等她。
“主子要见你。”刚威胁过他,就要见南芝,段从星在心底默默鄙夷自家主子。
等南芝过去往他边上一站,原本半趴着的人抬起头,问她:“你昨天回去,可有遇到什么事?”
南芝想了下,亡魂的事肯定是不能说的,又注意到拼命给她使眼色的段从星,了然。感情,是段副手替她邀功来了。
南芝摇摇头,婉言笑道:“没遇到什么事,昨夜回去,睡的可香了。早上也是段副手关心你,找我一问,才知道这青李提神,我又弄了些,便让他拿来给大人试试。”
“没事就好。”东方潜抬起睡眼,上下扫视了她几眼,见她浑身上下没有黑气萦绕,也放下心来。
若不是见了这李子才想起这人,他都快忘了昨天在池子里看到的怪物。因为这嗜睡症,他这几年忘性也愈发大了。
拧了拧眉心,抬眼看了下外面日头,东方潜轻叹了口气。对南芝道:“既然段从星说你们几个留衙门待命,既然现下无事,随本官再走一趟官学吧。”
……
路上,段副手自然也是跟来的。一路上,他嘴上叭叭个不停,最多的话就是要找老骗子算账,今天一定找茬掀了他的摊子。
可路过那个算命摊时,却发现那儿还是如昨日一样,空空如也,就是旗杆还是昨日他们两踩踏的模样。
“莫非老骗子是怕了我了?”段副手嘀咕。
南芝看那儿空空的,也甚是好奇,以往路过她注意的比较少,印象中他好像没离过摊位。
除了段从星,两人也没太在意一个算命摊子,他们此行目的明确,便是要去官学。
南芝是想去跃鲤池再看看的,令她没想到的是,县令大人也不是要找夫子,而是直直往这处来,
“大人,听闻这池子不吉利,死过人。” 南芝如实告知想劝他放弃查看,去学堂内找夫子谈话,她好留于此地观察这个水中凶魂。
哪知他像是来了兴趣,浑然不顾周围往来书生的异样眼神,半蹲下身子,便凝眸向池中心看去。
南芝也向池中看去,很奇怪,哪怕是在白日,这儿也比旁的地方要冷上几分。南芝还可以往影子下靠近,可就是这般,也只能见到水中有隐隐黑色怨气,却不见那个凶魂身影。
“奇怪,本官怎没见这所谓水鬼?” 东方潜道。
南芝只当他是看不见,闻言附和道:“我也没见到,许是传言有假吧。”
闻言,东方潜朝她投来狐疑的视线:“你昨日没觉得有东西扯着你往下拉?”
南芝微微吃惊,问:“大人怎么知道的?昨日我确实可以轻松救出明雪,可不知怎么,要上岸的时候,脚上像是勾住什么,就是游不上来。”
“是水中有什么杂草勾到了吧。”段从星只觉得蹲于这处看一个死水潭子很无趣。
比起在这他更想进去,看看这小地方官学的武课,是否真那般厉害,怎教出来的小姑娘一个比一个厉害。
东方潜凝眸又看了会儿,对段从星:“你下去看看。”
“是水草就拔上来,真有什么也没事,本官在这看着,不会让你出事。”
段从星指了指自己鼻子,又看了下黑漆漆一看就很脏的死水潭,忙摇头。
“不,不干,要跳你自己跳。”
“涨工钱。”
“涨工钱也不干。”忽然段副手眼前一亮,问,“主子要给我涨多少?”
“十两。”
“好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