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难闻的味道,才这样闷闷不乐的?”
舒窈诧异地看着她。
刚才这短短的几步路,明明她自己都开始怀疑是不是过度神经质、神经敏感之类的,甚至都在思考旅行后要不要悄悄去挂个心理科做一些测试,可是蔺然竟然这样相信她!
她踟蹰地应了声:“嗯……”
“这次是什么味道?”蔺然十分耐心地询问,眼眸里都是认真,“还是像你早餐的时候说的一样,是那种放过期的咸鱼味吗?”
舒窈想了想刚才那个靠近木青的男人散发出的气息。
表情微妙,“臭鸡蛋味?”
过了会儿,不确定地改了改,“煤气泄漏的味?”
仿佛从她的现有人生体验里,很难找出准确的形容词去描绘这些层次丰富的臭,所以只能穷尽记忆库试图贴近地形容。
蔺然沉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