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阴暗了,宁剑深一脚浅一脚的向前走。没有边界的天空马上一片幕色。看到远方有一丝昏黄的火苗,前面应该有放牧人家。
宁剑和古丽合分开后,又开始入世修炼一段时间。
茫茫草原看上去挺近,其实很远。走了几个时辰,才走近那点火光。这是一个小型部落的牧场,小型部落比不上大的部落。他们无法获得好的肥美牧场和水源。就是一旦获得也会有大的部落夺走。而小部落的牧民们生活更加艰难。他们是夹缝里求生存,层层剥削件件管制。
“莫拉,你们好有水吗?能讨碗水吗?”宁剑看到一个年长的妇人问道:
“久拉,有啊?你是干什么的。”
“我是脚商。早上起晚了,耽误了行程。莫拉,借你们的地方待一晚上。明天就离开,我给你们银两。”
“不用了,你进来吧!”妇人把宁剑迎进了帐篷。
“阿妈,这个久拉是谁啊?”一个小男孩脆生生的问道。
“是过路的客人,多吉。”
“久拉,你来喝点奶茶暖暖身子吧!”老妇人给宁剑倒满了一碗热气腾腾的奶茶。
“久拉,你去小多吉隔壁帐篷里休息一下吧!”说完拿起油灯。
“多谢莫拉。”宁剑说完对妇人施了一礼。
“多吉,我去大老爷那去看看,看你阿爸和志玛可回来了。”
宁剑独自在帐篷里休息一夜。“卜迪,卜迪我阿妈昨晚一夜没回来。”天刚刚放亮,小多吉就跑了过来。
“你带我去看看。”
来到那个小领主的帐篷外,就看见那个妇人已经倒在帐篷外的草地上,血流一地。
“阿妈,阿妈。你怎么啦?阿爸呢阿爸,阿佳,阿佳你们在哪里。”多吉在哭喊着。
“呵呵,小崽子自动送上门来了,好好。省得我去找了。来人啊!把他杀死。”矮胖的小领主从帐篷里走了出来。
从小领主身后走出两个大汉,拿着两把尖刀向小多吉刺来。小多吉惊恐的看着两人,向宁剑身后跑去。宁剑一个纵跃,拿出星耀。挑掉两把尖刀,右手一挥,‘卟,卟’两个壮汉的人头就滚到地上。
“说,为什么杀多吉的阿妈。”宁剑用剑指着小领主。
“大人饶命啊!饶命啊!这不怪我啊?是佛陀看中她家女儿了吗?那个女人家的男人也不是我杀死的。是佛陀杀的,佛陀杀的。”
“佛陀为什么杀她家女儿。是那一个佛陀,说。”
“是密宗藏叶佛陀,佛陀要她女儿的皮做法器。”
“这个莫拉呢?是你的人杀的吗?”
“这,这,这。”’卟’的一声,寒光一闪。宁剑一剑结果了小领主的性命。从帐篷里跑出许多的人看见了,都吓得跪在地上。
宁剑知道了,女儿志玛则被部落大老爷献给了藏叶佛陀。父亲要去佛陀那里要人,结果被佛陀弄死了。佛陀把志玛被戳瞎了眼睛,剥下的皮做了人面鼓,头盖骨和几根腿骨做了其它法器。宁剑一把搂过多吉,替他擦去泪水。
“想报仇么?”
“想。”多吉点了点头。
宁剑帮多吉把母亲一把火烧了,料理了后面的事。带着多吉走了。
经过很长时间的苦修,终于走过了草原,见识多重的风景,别样的风情。看到穷苦牧民的悲欢生活,看到领主们骄狂蛮横。那宁剑没有多管,一人一命。但尽可能的帮助,也只能这样。帮助的只能是他们自己。
宁剑到了雍域,传讯给旺财。让他派人把多吉接了到番域。
尽管到了大汉皇朝。依然还是苦修以脚量路。
到了边城,宁剑到一家面馆下了一碗羊肉面,切了几斤牛肉。点了西北的老烧洒,思衬着自己的打算。
北方的军卒彪悍,士兵战斗力超楚江王的一群老爷兵。雍域由雍王刘业统辖。楚江王是大汉皇帝的哥哥,而雍王则是弟弟,雍王刘业对四皇子刘林支持。
吃完了面条,宁剑有了主意。宁剑到了打铁的铁匠铺,谋得了一份事做。他变化了身形,化名阿三。阿三的掌柜是林大刚,这人長得五大三粗,但并不豪爽。还有些小气,他承接了雍王府所有的马掌制作。因此他雇佣大量的工人,为他打铁干活。
一天累死累活才一点铜钱,有时还克扣铜钱。
“快干活,不要偷懒,再偷懒让监工抽死你,本老爷人这么心好,让你们活干,还给你们钱挣,还给你们饭吃。你就这样对我吗?”
“官爷,你请坐,来喝茶。这是给你们的例银,小人都给你准备好了,总管大人那也准备好了。”
“好的,林掌柜,这是下个月的马掌需要的数量,是总管大人那儿让我送来的。可不要误事。”
“不会,不会。”
林大刚就像一个变色龙一样周旋在工人,兵头,总管等等人的中间。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