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一窝坏水,卑鄙下作。想来或许,成亲之后,有人调教约束,自然而然会好起来。”
邱慎宁心知,自己这话也是在安慰祖父。
“祖父,打算如何处理此事?”邱慎宁问道。
“朝臣弹劾奏本无数,无非是说我敛财贪乐,这些并非坏事,不必在意。”邱时闻直起身子,“可吏部有一奏本,上折内容独具一帜。”
“祖父暗中培植势力、结党营私、意欲谋反。”邱慎宁轻飘飘地说出奏本内容。
她并未看过奏折,但能让大炎的左相如此惧怕的原因,想来便是那条罪名:谋朝篡位。
朝臣想要钱、权、色,那高位上的天子,只会睁只眼闭只眼,让谏官偶尔敲打。
“祖父,前些时日,二皇子监国不是撤去吏部文选司与验封司两位员外郎之职么?如今,正好可以让二人去岭南补空,择定时机再调回京城。”
邱慎宁眼波流转,看向邱时闻。
褚炽前些时日刚领监国之权,便撤去吏部两名官员,还是林家的门生。吏部尚书滕俊为撇清关系,愣是一句求言也未说。
此事,若是由邱时闻提出,正巧也卖个极大的面子给滕俊,想来,他应当会顺水推船。
“虎肉一事,该如何作解,嘉言此番,坏了我相府几十年所积之荣华啊。”
邱时闻唉声叹气,又挥挥手,“晚膳送到我房内,你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