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
“母后出生书香世家,门生文人无数,若未被选入宫中,想必也是与笔墨为伍,或山水寄情。”
林翠薇抬头,表情有些愕然,她确实曾与林家的一门生,暗有情愫。若无进宫这一圣意,或许她就嫁给那人。
往事又涌上脑海,林翠薇眼瞳微震,犹疑升起,“自我有孕以来,便是李太医替我诊脉。”
“烽儿早产,先天不稳···李太医也是煞费苦心,才保住我母子二人。”渐渐地,她越说越无力。
胡葭探着身子,“母后知书有礼、贤良淑德,又怎么是那罔顾伦理纲常之人。”
“只不过天底下的男人,疑心皆重,就算九五之尊,也不会例外。”
“我的烽儿,本就早产,自出生便泡在药罐里,每日灌药喂药扎针,嚎啕大哭。见着他哭,我这个当娘亲的,心头就如被千根针扎过一般。”
“可为何,烽儿遭受如此折磨,却被怀疑非皇家血脉?”
胡葭紧握着林翠薇的双手,“母后,母后,不可妄言。”
“呵,哈哈哈。”林翠薇笑起来,笑着笑着,泪又掉落。
她起身,狐毛手套滚落在地,凤袍也随意耷拉着,拖着沉重的身子,林翠薇一步一步地朝佛堂走去。
“我要去抄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