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也不是善类,被抽过后,更加反叛。
它在院中狂奔起来,马蹄蹬得老高,将马背上的胡葭甩得左右摆动。江照在旁看得,连带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压迫一般。
胡葭一手狠狠地搂紧马脖,一脚蹬地,方才她差点被甩下,踩在马蹄之下。借着脚力,她又纵身,扑上马背,甩起鞭子抽打着马臀。
那匹马再次嘶鸣,它反抗许久,终于还是败在这位小将军手中。
胡葭坐在马背上,英姿凛凛,接着,她抽出藏于胡笳中的暗剑,快速地朝着马儿的颌外动脉扎去。
“啾、嗷。”那匹马嚎叫出来,血迹如水注,滑向整个脖子,滴落到泥中。
胡葭抬脚,轻松地从马背上跃下,那匹马歪歪斜斜地踩着蹄子,像是被灌了十斤烈酒。
江照看得瞠目结舌,他哪里想得到,胡葭不是来降烈马,是来要它命的。
那匹嚣张且野性的犟马,在挣扎一阵无果后,“磅”的一声,倒在院中,四只马蹄抽搐几下,彻底了结。
胡葭拿起暗剑,在马儿的皮毛上擦了擦,又插回胡笳之中。
“把这清理好。”胡葭瞥了眼地上的死马,朝着江照说道。
“哦。”江照猛地点头,应承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