膛因缺少养分而起伏过大,胡葭匍匐在他身上,连心脏的跳动也传导至自己胸口。
“殿下,硌着我了。”胡葭咬咬嘴皮,娇涩地开口。
“嚯。”褚煜惊觉,这才发现自己那难又言明的膨胀,灼热又挺拔,连筋脉也在跳动。他狠狠地咽下唾液,声音似在呢喃,“葭儿,为夫很热,好压抑。”
胡葭看他面露难色,双眼也开始失焦,身子不由得朝下滑了去。
这可更不得了,褚煜惊呼出声,“你别动,一动我就更···”
“好好好,不动。”胡葭也不明白褚煜此刻到底在痛苦什么,春画上可没描出来。
褚煜一把抱住胡葭,往自己怀中搂着,他用尽全身力气,仿若要将胡葭的身体揉进自己的骨肉里才肯罢休。
“呼,”褚煜长长地呼出一口浊气,这样与她紧紧相贴,犹如干涸的鱼儿般遇到解渴救命的水。
“殿下,殿下。”胡葭枕着褚煜的肩膀,轻声在他耳边唤了几声。
“葭儿。”褚煜蹙着眉眼,低沉地喊着胡葭,“你别再叫我了···”
“啪”的声响,躺椅散掉,胡葭眼疾手快,伸手抓住凉伞,却为时已晚,二人皆被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