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徐家,手腕通天,竟能在定国公死后,将一切摘得干干净净,真是令人匪夷所思。”陈殊径直起身,“我心知,如今旧事重提,许多证据早已堙灭,但娘娘若是给了我铜簪去交差,倒也是积了善德。”
“你如何能保证,拿了这支铜簪,便不会胡言乱语?”徐锦无惧,抬眼直视着陈殊,“这世间,只有死人才不会开口。”
“所以,娘娘要杀我灭口吗?”陈殊偏头,脸色淡然,“我兄长近视日替我寻了几户好人家,说是要将我嫁过去。”
“他们呀,皆是户部吏部的世家公子,原本要结姻亲的女子,突然横死。”陈殊啧了一声,“啧,想来,男女主家不太会草草了事。”
“当然,贤妃娘娘能将此事压得滴水不漏,可···”陈殊倏然跑至窗户,伸手,欲推开窗户,“若我现在就推开呢?”
徐锦眉头一拢,拔下发间的鎏金簪子,摊在手心中,“那我如何信你,不会将往事宣扬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