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世子也承袭了爵位。”
“他虽无实权,却也守着爵位和财产,再者世子天姿隽秀、学识丰厚,大炎朝多少高门贵户上赶子想攀附他的亲事。”朱玉浓又道。
“见利忘道,重色轻义,就算再有学识又如何?”众千金回头,那是吏部左侍郎陈文举小女陈殊。
“林夫人这般维护相府表小姐,想来也是物以类聚吧?”朱玉浓意有所指,陈殊是位孀妇,今后二十又七,她的夫君七年前死于战场,这些年她带着七岁的儿子回到娘家。
朱玉浓嗤了声,又道,“只不过,她是婚前被人抛弃,而你是婚后死了丈夫。”
“玉浓,不得口出污言秽语。”谢瑜阻止她。
陈殊脸色沉了下来,她的夫君原本是常凛麾下的右将军,七年前大炎与西梁交战,不幸中伏身亡。
这才过了几年,战死沙场的将士便被人遗忘,还在寡妇伤口上撒盐。
“朱玉浓,你奚落讥讽我便罢了,为何要对保我大炎江山万年百姓安康的将士侮辱至此。”胡葭戴着面纱,一步一步地走过来。
“在场诸位还能在这金水河畔曲水流觞、赏春踏青,莫不是仰赖边境浴血奋战的将士。而你,有何资格对我大炎将士的遗孀品头论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