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书名来看,这四皇会战简史应该是外边某些地方或者某段时期相关的历史书籍。
倒是这第二本书,一时猜不出是什么类型的,会是有意思的小说吗?
从简单又陌生的书名可以看出,应该是寒冷环境里的故事,不知道和现在的谢拉格会不会有什么共通点。
要是能教我怎么让那些烦人的家伙安静点就好了。
抱着这样有些孩子气的想法,恩雅随意地问道:
“维吉尔,这是一本什么书?讲的大致是什么内容?”
“嗯?圣女大人想知道啊?那我冒昧说一下这个故事的简要剧情。”
身为圣女的恩雅开口询问,维吉尔当然不会拒绝,他清了下嗓子,开始阐述起来。
“这是民俗相关的书籍,写的是萨米那边流传的某个故事。”
“萨米位居世界之北,那个地方可以说是远离文明的蛮荒冻土,生活落后而艰苦,领土还时常被邻国的乌萨斯所惦记。”
“某个部族的年轻族长——西尔弗波司想要改变现状,于是和自己的幼时好友——翎稚策划了一系列颠覆现状的方法。”
“但两人的见识有限,又没和其他人多加交流,自信地认为自己的方法才是改变萨米的好办法,结果导致最后萨米差点展开内战。”
“还好最后有位不明真身的神秘外来人员出来干涉,不然萨米的大地上将沾满那些同族人的鲜血。”
也许是兴致来了,主要内容说完后,维吉尔还表达起了对某个角色的看法。
“顺便一提,我感觉其中最悲凉的莫过于这个叫深雪的雪祀了,自从她那个充满自信的理想主义哥哥从外面游历回来后,这位可怜少女的人生就一直被自己的哥哥所左右。”
“就连年轻族长那个改变萨米的计划,都是以算计这位妹妹为前提的,着实让人怜惜,哎......”
恩雅听着维吉尔说的故事内容和那包含了个人情感的感慨之词,总有种奇怪的即视感。
她感觉自己有些能体会那位深雪小姐的心情,她们也许是同病相连之人。
“我尽管也不是什么尽职的好大哥,但也没想到这世上还有这么混账的兄长。”
“和之前那个传闻中的恩希欧迪斯老爷比起来,感觉这个西尔弗波司给他提鞋都不配。”
说着说着,维吉尔握紧了自己的双拳,脸上露出愤慨之色。
仿佛自己就在现场,马上要冲上去把那个叫西尔弗波司的年轻族长捶一顿似得。
但他也是个分得清情况的人,很快平复了情绪,没有沉迷于那本书中的故事里。
“抱歉,圣女大人,一时激动,让你见笑了。”
“哪里,我倒是觉得一本书能让读者动了真感情的话那说明写的确实不错,听着你的话,我也提起了兴趣,之后会用心拜读的。”
“啊,那就好,那么我就不再多加打扰,再见了圣女大人。”
这次维吉尔没有再临时回头,打开房门后一溜烟就跑没了影。
不过,原本应该去关门的雅儿却一直注视着那人离开的方向。
“雅儿,你怎么了?”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刚刚那位先生身上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听自家侍女长如此发言,再加上她之前的表现,恩雅打趣地问道:
“呵呵,难道雅儿对那个人一见钟情了?”
“要不要我帮你沟通下?”
“不,怎么会,您取笑了。”
“而且,可能只是我的错觉吧,偶尔也会有这种时候,您就不必在意了。”
“好吧,那你传下去,今天剩余的时间我都要做经文的注解,不要让人来打扰我。”
“我要......好好想一想。”
“呵呵,明白了,我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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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日,布朗陶宅邸,傍晚。
菈塔托丝原本坐在大厅思考问题的,但大门的闭合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喂,菈塔托丝,我们回来了。”
“我既没聋,也没瞎,能不要像个小孩一样,一点小事都要说出来吗?”
“臭女人!你!”
听到自己老姐这么说,休露丝气的都想跺脚了。
她拉着丈夫的手就准备走人,不想多受那个气。
“尤卡坦,我们走!”
“早就说过不用帮这个女人带东西的。”
然而休露丝刚走没两步,就被菈塔托丝给叫住。
从那立马就停下脚步的反应来看,想来类似的情况应该时有发生。
“等等,马上就要去让厨师准备晚餐了,要赌气也等填饱肚子之后吧。”
“哼哼,用不着你关心,我和尤卡坦已经吃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