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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着踩上硬钉子的疲惫,姚枝不耐得掀动眼皮,后一笑,见眼前的崔曜眼底的恨怕之意都要溢出来时,更是笑得花枝乱颤。

“好一个痴情种啊,崔公子。”

她咬着牙细,脸渐讥讽:“杀了我,你就永远不知道你所要找的人在哪。”

见少年不为这语言所威胁,她转眸几刻,撑时艰涩出声,语气诱惑:“还有...崔二公子难道不觉得令夫人有许多秘密瞒着你?”

提起“谢青芜”,崔曜脸上晦暗不明。自从嫁给他以后,谢青芜做得件件事情都不同寻常,她不似个平样妻妇那样待在后院,也不参与贵女们的宴请,甚至有时候举止粗俗,不似公家小姐。

如果说这点可以用她自小被送至寺庙,不懂礼常来解释,那么在大理寺出现,又会在他们捉捕凡人时候出现,就太过凑巧了。

“谢青芜”所说得那些理由,冠冕堂皇得说是为了他,说是心悦于他,可她永远不知道的是,她有一双尤为透彻,永远不会说谎的眸子。

静等几息,少年眸孔些许松动,刃刀移开几寸。

姚枝偷嗤,到底还是个蠢小子,便附耳,犹如恶魔的蛊惑。

“想知道前因后果,不妨就和阿枝演一场戏,来探一探令夫人的真心...”

--

翌日。

谢青嘉将秦十三带回裕兴武馆后,请来的名医大夫正在为他施针,除了她,身旁个头不高,身材削瘦的小少年是秦十三新收的小徒弟,小五。

小五满目担忧得看着满头是汗的师父,又递过帕子给林大夫擦脸,语气急切:“不是说两刻钟就能醒来吗?都这么久了,为何师父还是没有醒来?”

林大夫放上最后一根针在男人相应穴位后,叹息摇头:“教头中的毒不是普通的毒,虽然奇特,但从他衣服上残留的香味来看,老夫在古籍上看过,大概是南疆的一种奇香。”

奇香?谢青嘉将发现几处都意外重合的异香帕子联系。原来兜兜转转,他们都猜错了方向,把这香味想的太表面,曹林弟的疯癫不是全然没有理由的。

林大夫将针一一撤下,继续解释道:“这种香说是香,其实是种使人失去心魂,做起傀儡的迷魂毒药,有毒药就一定有解药,只是老夫才疏学浅,还未研究清楚这类毒。

他追问此时正眉目越发浓愁的姑娘。

“姑娘是从哪里带回的这位公子?”

“我...”她不能和外人透露阿枝的事情,以免把外人卷入进来,徒增麻烦。只模糊道:“我赶到河边时,师兄已经晕倒,恐怕已经中毒了。”

......

林大夫走后,小五远送后回来发现有人投送了一封信,署名是师姑的名字。

“师姑,这有你的信?”

谢青嘉接过信后,迅速扫过内容和一张地图。

里面的写信之人很是凑巧,是她即将要娶寻找的姚枝,这地图的方位如果她没有猜错,是那画舫所处之中。

怕是姚枝借师兄性命引她出现,从而威胁她。

不过,谢青嘉留眸细缝中藏着一丝碎笑。

看来她还尚且不知,船房中人早就被她用易容术狸猫换太子。

-

画舫暗舟。

时间急匆,谢青嘉尚未易容成他人之脸,只穿着一件利落的红黑短打,将长发束成高耸马尾,柔和眉目中糅杂着英气。她走至舫上,却发现所找之人早就已经在抚琴等她。

姚枝样貌闲适,纤细玉枝拨动着琴弦,微风吹拂她的鬓角。不像是来引敌,倒像是在汇友。

一切都是那样平静。

若不是少女弦声用力太近,弦线突兀得断裂,那“铮--”声刺耳突兀,美好宁静戛然而止。

“姚枝,我师兄在哪?”

谢青嘉猜出姚枝还未发觉师兄已被换,但为了放松她的警惕,还是装作一副着急模样。

这也许正中了她的下怀,姚枝笑容很是甜深,又替她倒上一杯茶水。

“谢姑娘,不急,这杯茶是我第三次请你了。凭借我与姑娘的交情,姑娘不喝就太见外了些。”

谢青嘉目视着那璧玉杯中澄澈的茶水,神思久远。

在那四合院里她送给她时候,她就已经发觉,茶中加了东西,客栈亦是,同样的诏书她两次都未中招,第三次怎么可能会上当呢。

她端起杯盏中,倒映着面容冷寒的自己,忽然冷哼笑一声,将这茶水倒撒在了她的发上,姚枝的狐狸眼怔愣后牵扯终于浮现了一股阴狠,后用帕子狼狈得擦拭了几下脸,甚至是吐了几口浮水,生怕别人不知道茶水里有毒似的。

她方想骂出口,却被少女先夺声一步。

谢青嘉的声音少有的愠怒,里头像是即刻崩裂的雪山。

“姚枝,我再问你一遍,我师兄在哪?”

望着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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