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崇君被杨驷拉走之前,是有让人回公主家报信的,但是直到下午秦崇君回到公主家里,却仍见到那些侍女一个个表情谨慎的站在屋子外,秦崇君小心翼翼的找到管事姑姑问,管事姑姑直说公主心情不好,午饭也没有吃。
秦崇君急忙跑进屋里,见公主虽对着一桌的饭菜,却撑着头,苦着脸,秦崇君试探性地问:“公主这是……吃饭了吗?”
公主摇了摇头,秦崇君急忙上去,把她抱在怀里哄她:“这是为何?”
公主闻出秦崇君身上的酒气:“你还知道回来?不是和五哥的人去吃饭喝酒了吗?”
秦崇君一时有些惊慌,本向公主解释自己此番是为了公事,但是说完感觉这样解释似乎不太可行,公主被她这模样逗笑了,抬起食指点,在她的眉心上:“想什么呢?我是让她们逗你的,上午的时候我照你说的学着去射箭,结果没有拉开,等着中午回来问你,你却跟别的男人走了,这些都是今晚才做的,你自己摸摸,可还是热的?”
秦崇君这才放心,此时她的手正放在公主的腰上,忽然觉得公主的腰好细,于是先松开了手,又把她搂紧了,发现是真的很细。
“那可得多吃点了,嫒姐姐你的腰好细啊,臣搂着你,这手臂还空着许多。”秦崇君贴着公主耳根上,一边说一边亲她的耳垂。
羞的公主转过身来就掐了秦崇君的腰一把:“成日里不学些好的,尽想着这些。”
说到此处,公主突然想起来,对秦崇君说:“想吃葡萄。”
“那臣给剥?”
“那戏文上说,昏君吃葡萄都是躺在美人的腿上,旁边的美女给剥皮喂到嘴里的。”
秦崇君顿时就懂了,抱起一盘葡萄就坐到榻上,掀起衣摆拍了拍自己的腿。
次日,钦天监因为要夜观星象,因此有些值夜班的活,当晚正好是秦崇君当值,和两个同僚看完了毕星所在,画好了星象图,决定休息一会儿,就拿出公主给准备的桃酥饼分与众人。
原本计划是吃完之后稍作洗漱,就在观星台附近的地方睡了,谁知韦观之吃着吃着突然对秦崇君说:“驸马,你有没有感觉这附近好像还有别人?”
“这周围这么黑,你怎么知道?”
“男人的第六感。”韦观之得意的拍了拍胸膛,他这话倒是点醒了秦崇君,秦崇君变又开了灵识,这是她在道观里学的,本以为没什么用,谁知除了能勘测神鬼,还能夜里视物。
果然秦崇君在韦观之的身后敢知道了一个人的存在,那人正在飞速的跑上前,手里拿着武器,就要向二人砍过来,秦崇君急忙把韦观之往右一推,自己则借力滚到了左边,正好使那人扑了个空。
本着先下手为强的原则,秦崇君抄起一旁的胡床就砸在那人身上,原本还得多砸几下,但是这人似乎有同伙,有另一个人跑过来,一刀劈下,秦崇君便拿胡床做挡,抬起一脚就踢向那人的膝盖。
好在这胡床质量非常好,秦崇君趁着同伙吃痛的功夫,又猛地砸了几下,原本还有第三人在此,但是秦崇君直接抄起桌上的茶壶,便反向砸了过去,在黑夜里有这样好的准头,直接把那第三个给吓跑了。
从刚才被秦崇君推开之后,韦观之就意识到了有坏人,急忙大声呼救,秦崇君拉上这两个同僚就往外跑,后面两个刺客穷追不舍,突然听见远处有一声大叫:“哥哥莫怕!我来也!”
只见远处有一男子,身长九尺,手提一把钢刀,大概是没穿上衣,身上还带了水,几盏昏黄的灯笼发出的微光照的一身肌肉闪闪发亮,那个男子以极快的速度跑过来,对着后面两个刺客挥舞钢刀,但是砍着的都是空气。
秦崇君看着他这一番操作,血压都上来了,故暗中施法推动他的手,才砍中了两人,好在此时巡夜的官兵都过来了,这才把两个刺客拿下。
有了火把的光,秦崇君看清此人的确是没有穿上衣,那人对韦观之一抱拳:“哥哥可曾受伤?”
“没有没有,多亏你来的及时。”韦观之回答。秦崇君看向韦观之,韦观之道:“这是我堂弟,韦观必,是在刑部当值的。”
“啊这……那么这位韦刑部平日里晚上都是不穿衣裳,还提着刀的吗?”秦崇君低声问韦观之,一边说一边看着韦观必。
“我这堂弟,平日里酷爱习武,如今白天天热,他便在夜里练刀,如果练得再热了,就洒瓢水在身上,刚好他家在附近,应当是听见我的声音就出来了。”
韦观之看见秦崇君也一直盯着韦观必,又问:“这身材不错吧?”
秦崇君猛地点头,她也好想练出这么多肌肉,可惜公务繁忙,公主家的床也很软,又小声的跟韦观之说:“你这堂弟有什么练的方法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