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遍,然后小声地问:“今天参会的人,仔细确认过了吗?”
“放心,没有那个人。”
听到这句话,林白松了一口气。她看向驾驶座的沈易辰,语气很淡但坚决:“易辰,今天你别等我了,会议结束后,公司安排我给客户详细介绍产品,要到很晚。”
沈易辰通过后视镜看了她一眼,她没有回头看他,而是望向窗外。沈易辰心里闪过一丝苦楚,伤感地回答:“好。”
产品会吸引了很多人,门前已经停满了车,没有空位了。沈易辰找了一个容易开出去的位置停下,旁边是一辆宾利。林白和柴婷下车后,林白对沈易辰道谢,并保持着礼貌。
“等下。”沈易辰叫住她,走到她面前,轻轻地擦了下她的嘴角。“口红蹭出来了。”
林白有些尴尬地后退一步,对他笑了笑,然后转身离开。
“哎,又是一个痴情种。”柴婷在林白身边惋惜地说道。林白停下脚步,看向她,表情像是在说“你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吗?”柴婷见状,用手在嘴前一拉,闭上了嘴。
顾凌的震惊之情溢于言表,他的嘴巴张得大大的,仿佛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余至则一直沉默不语,从林白下车时的微笑,到与沈易辰的亲密互动,他睁大眼睛,一次眼睛也不敢眨,生怕一不小心她就会从视线中消失,仿佛这是一场梦,一眨眼就会醒来。
原来她一直都在国内,故意躲着他。而现在,他亲眼见到她出现在这里,心中的震惊无以复加。他觉得眼睛酸得很,眼泪想要渗出来替他滋润干涩的眼眶。他苦苦找了两年的人,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两年前,他被余老打断了三根肋骨,悲愤交加,高烧不退,在医院昏迷了两个月。在最冷的冬夜,他在她父母家门外站了整整一夜,只为了再见她一面,却只得到了她出国的消息。他找遍了所有的好友,没有人知道她的下落;她的电话号码变成了空号,微信上也再没有她的消息。
现在,林白就这样活生生地出现在他的面前,只隔着一层车玻璃。他既愤怒又痛苦,为什么要这样对他?为什么要消失?为什么要出现在这里?他感觉自己就像个笑话,一个天大的笑话。
他的拳头紧紧握住,手指上的青筋暴起,眼神从震惊变为思念、不甘、愤怒。他需要一个解释,一个让她消失又出现的解释。
余至的目光冷冽,死死地盯着林白离开的方向,从嗓子眼里挤出一句冰冷的话:“顾凌,你不会连林小姐都认不出来了吧?”他的声音充满了咬牙切齿的愤怒,冷到极点,愤怒到极点。他上一次这么生气,是在余家祠堂和余老对峙,那次让周围的人如坠冰窖,压抑到没有人敢发出声音。
顾凌没有说话,他知道,现在的余至根本无法冷静下来,找了两年的人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身边还站着其他男人,任谁都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