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证,只有你没有,而且你又到过杀人现场,这种种迹象都表明了你就是杀人凶手!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说着她回身朝程长老施了一礼,“还请程师叔早下决断,切莫姑息养奸,纵容这等心狠手辣,残害同门之人!”
程长老看着眼前这情形登时一个头两个大,看样子宗主是打算稳坐看台,不插手这档子破事了。
如今一边是宗主爱女,一边是国师姘头,哪一个他都得罪不起,真是难为了自己这一把老骨头。
思来想去,他也不能当众包庇阎宁,只能硬着头皮道:
“阎丫头,现在所有证据都指向你,事到如今你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自证清白?”
阎宁忍不住揉了揉眉心,不是她干的,也没有人证物证,她要怎么自证清白?
玉玦本来就是她在尸体上摸来的,而且她一开始也确实打的抢玉的念头,这些都说出来岂不是让她的嫌疑更重了吗?
正在进退两难之际,阎宁突然听见身旁玄衣白发的男人慢条斯理地说了一句,
“本座有办法,可以证明她的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