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所有人,就被同意下来,一时还没反应过来。
不过,其他两人想法就没有他的那么单纯了。
既然这个房间里面有线索,那么为了平衡性,其他房间必然也会有准备。线索多总比少好。
然而,事实并不能如愿。
一下楼,前台已经有人在询问些什么,很显然,这是有人捷足先登了,看他们据理力争的样子,双方竞争很是激烈,不过都被工作人员无懈可击的笑容挡下。
很快他们就垂头丧气的回来,经过孟羽书等人时嗤笑一声,善意的提醒无法更换房间。
既然这条路走不通,那么就换一条路走。
走廊的灯泛着橙光,暖色的装修色调使人感到亲近。走廊两边挂着精致的挂画,在通道的末端立着座老爷钟,指针随时间偏移,发出有节奏的咔嚓声。
啧,之前怎么没有意识到,这全都是易燃品。
红棕色的房门紧锁,在告知着孟羽书等人的无功而返,但这并不重要,有时候找钥匙只是一点形式主义的仪式感。
比如,现在——
顾司蹲在门口,手持一字夹,神情严肃,门锁在一字夹下被轻易打开。时知乐表情中没有高兴,反而有些凝重,他深呼吸一下,问道:
“我没有冒犯的意思,就是想问一下,顾哥,你以前是做什么工作的?”
“……”顾司陷入诡异的沉默片刻,起身将一字夹递还孟羽书,才淡淡回复,“自由从业者。”
“哦,这样子……我不会说出去的。”
看到这种趣事,孟羽书果断也过来填上一脚:“没事,我也不会说出去的。”
顾司:“……随你。”
刚进门,时知乐直接朝着墙纸间的空隙摸去,可惜并不能让他如愿,墙纸下还是黑,黑的让时知乐哀叫连连。
那么线索在哪?
在火星里,在烟云里。
虽然不适,但近几乎本能的对于谜底的追求堆压在心头,迫使顾司试图使用异能来找线索的位置。
头有些昏昏沉沉的,鼻尖萦绕的焦味让他难以呼吸,顾司揉了揉太阳穴,一手撑在桌上,很是脆弱的样子。
“来,让我看看。”孟羽书本来还想着浑水摸鱼,见此发展自然是摸不下去的,“怎么几分钟的时间,又把自己整成这样子了。”
感到来人,顾司放开自己对于身体的控制,附在孟羽书的耳边,没有说出孟羽书的身份,而是说:“是你说,可以依靠你的,你不会坐视不管的。”
“拿别人的心软当成要挟,”孟羽书心知自己刚才已经暴露大半,但还有继续演下去的兴趣,他叹了口气,语气里面却没见多少指责,“可真是毫不手软呢~”
顾司轻咳了两声,眼眸半阖,不知道在看何处,他回答道:“你招来的。”
很神奇,他和孟羽书只认识了一个晚上,却让他有反常的求知欲,大概是看不透的缘故。
维界局藏东西该说有新意,但并不完全有。
时知乐苦着脸从水箱里面掏出来线索,表情浑然是副我不干净了。
这一份线索也是报纸,应该说是一角,大致描写了记者走访附近居民的所见所感。
「“嗨呀,当时我就听到‘砰’的一下,很大声的,那个火啊,哧溜一下。嘿,热气腾腾的感觉,我现在都忘不掉……」
没有润色,写的很口语化的。
顾司轻咳两声,直起身,拿出原先房间的线索进行比对,从中排除或获取更多信息。
“咚——”
全神贯注找着消息的人忍不住全身一颤,还以为是新闻报告走进现实,刚想要问刚才的声音,就被告知答案:
“一点了。”
外面的老爷钟响了。
“这么晚了,怎么搞,明天查?”时知乐显然忘记了自己来这里的初衷,现在一心查案。
顾司手上看着报告,另一边握着别人的手,头也没抬,还找着报告里面的蛛丝马迹,“不必,只有最后一点。”
就那么,几人又干了半小时,走廊的灯关了,于是摸黑回的房间。
几人洗漱完毕。
时知乐开心地吹了个口哨,整个人瘫在床上:“所以,这就可以交卷了?也没有多难嘛。”
顾司瞟了他一眼:“原因是什么?”
时知乐从床上爬起来,全然是副小学生考了满分斗志昂扬的样子:“电器超载导致失火。”
“20分。”顾司淡淡道。
“欸,为什么,这不是起因经过结果都有,20分是不是低过头了。”
顾司一针见血的指出时知乐的错误:“你的原因只是媒体推测。”
“哦。”时知乐的表情很明显还有些不服气,但他也没胆子和顾司叫板。
顾司转头手持那柄餐刀,递给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