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觅无声怒吼,又挣了挣,他不仅不松,反而又将她往面前带了两分。
气息若有若无地萦绕在鼻尖,她开始冒冷汗。
快要窒息的时候,她就想:既然你不仁不义,别怪我破罐子破摔。
白觅快速转头,在他薄唇上亲了一下。
齐巳身形稍稍一直,没料到她正常情况下也如此大胆。
男人的嘴倒不像他这个人一样冰冰凉凉,白觅片刻不多停留,说道:“我吻你看看了,王爷还满意吗?”
喜欢欲擒故纵是吧,偏不如你愿,看你怎么玩。
齐巳淡淡的眼神盯得她发毛:“还挺不满意的。在柜子里我瞧着他们的姿势不错,不如我们试试?”
喜欢玩火,他有时间玩,欲情故纵,他也能接受,反正就是本着你怎么玩他都奉陪的架势。然后,那双眸子便一直含情脉脉地看着怀中的人。
“姿势?什么姿势?”白觅怔了一下,马上意识到他说的是什么,只觉得脸上烧的厉害,“你脑子有大坑吧!”
“不装傻了?”
齐巳不依不饶,分明就是在故意的捉弄人,“觅儿迟早是我的人,先学习姿势何尝不可?”
听听,这是人说的话吗?
简直就是畜生。
先前这一幕,却正好叫一甲莽跑进来,给撞见了。
看见的竟是主子被女人给轻薄的一幕,顿时木了一瞬。
不过好在他身体反应比脑子更快,人当即就飞快地闪出了房外,他眼神不好,就当没看见吧。
“哑巴了?滚进来!”
这后半句显然是对屋外的人说的。
一甲顿了两下,才又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静,死一般的寂静。
“王爷受伤了,现在不宜进行剧烈运动,以免落下什么隐疾,所以我该回家了...…”白觅见他目光往外移,手掌的力度也减了几分,一把推开了他。
说完,她便落荒而逃!
齐巳没有追,随意扫过一甲紧绷且木纳的脸,重新坐回椅子上。
“自己回去领罚!”
“是。”一甲有苦难言。
女人的话让齐巳起了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感觉。
剧烈运动?隐疾?
看着挺缺心眼,说话倒是针针有词。
他伤的是腿,跟能不能“运动”挂勾吗?又怎么可能会因为一个刀口就落下“隐疾”?
这小东西是觉得他会因为这点小伤就不能人道了?
他现在是越来越觉得有意思了。
瀚王和齐辰旭想要娶她,做梦。他齐巳要的东西,还轮不到别人拿出锄头来。
出了门,白觅才站住脚,意识到过于冲动,竟忘了这里是瀚王的高墙大院,门口若有人看守,根本出不去。
但,她没想到的是,瀚王为了让人捉奸,故意遣散了侍卫。
因此,大门口不仅无人,连狗洞都是敞开着的。
“死就死吧,见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