汁,轻轻喂给他。
没想到果汁顺着他的嘴缝直接流了进去,许是有了果汁的滋润,他的唇微微张开了。刘琼激动的给他喂了一杯果汁,还有一杯清水。
他拔干的嘴唇才恢复了一些血色。
到了傍晚,月婶还是跟着余庆赶来了。让余庆回去送信之前,刘琼和刘老二便想到,以月婶对沈骄阳的紧张程度,怕是不会放心沈骄阳一个人在县城。
月婶进屋的时候,眼睛红红的,看得出路上是哭过的。见到躺在床上毫无生气的沈骄阳,月婶又没忍住,抓着他的手,坐在床边又抽泣了起来。
“骄阳,你快醒醒啊,骄阳……”月婶的声音很低沉,带着几分颤抖。
琴娘走到一旁劝道,“骄阳是个好孩子,菩萨会保佑他的。”
“是啊,许大夫也说了,过两日就会醒过来的。”刘老二也在一旁劝道。
月婶抹着脸上的泪水,颇有些承受不住,“骄阳是个苦命的孩子啊……跟着我吃了不少苦,遭了不少罪,都怪我没用……”
琴娘只能拿话安慰她,到了晚上,月婶也不愿去休息,要守着沈骄阳,谁劝也没用。
琴娘和刘老二也只能感慨一声,可怜天下父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