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头，想到之前所受的委屈，心里瞬间就不爽了。
他拖着一壶酒，眼神迷离的冷嘲热讽：“程老匹夫，就你这点水平还跑到大家面前来耍宝呢，还是回家自个玩去吧。”
程巨斧骤然回头一看，对上了他的目光。
“切，你这么能耐，有本事你来！”
“来就来！”
陆征随即抽出一把侍卫的宝剑，当着大家的面耍了一套。
这不仅关乎到他自己的体面，也关乎到其他文臣的体面。
总不能所有的风头，都让武将出了去吧？
陆征现在就被当做是文臣的代表，那些文臣也跟着一个劲的起哄鼓掌，连连拍手叫好。
他们心最齐的时候，大概也就是这种找面子的时候。
毕竟，面子是这些文臣最讲究的东西。
夏成安边吃边喝边看，他也不通武艺，只是看着一前一后两支剑舞。
按照旁观者来看，程巨斧的剑舞，虽是刚强，却像是莽夫劈柴，太过拼了。
至于陆征，他的剑舞就显得有些柔美，更像是真的在跳舞一般，少了一些杀伐之气。
两个人的呼声都挺高的，只不过都是年过半百的人了，这个时候谁都不肯服输，非要就着自己的实力一争高下。
一个暴脾气，一个倔驴，他俩也算是欢喜冤家了。
陈坤哭笑不得，也不禁感慨：“今日甚好啊，美酒，佳肴其在，冬猎第一天，大家皆满载而归，该是要找些乐子庆祝的。”
想了想，陈坤突然道：“各位，不如咱们来斗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