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杂乱的祁鹿,尤其多看了眼干干净净的江瓷——这衣服的牌子…他眼神中多了些怀疑。
江瓷迅速察觉出异样,赶快找补:“哥哥,我相信他是爱我的,我要跟着这个哥哥去外面找他。”
宋南泽接戏:“你这个死丫头啊,有钱的男人能有什么好玩意儿!管你怀不怀他的孩子,一样把你踹了!你还把他送你那几件破衣服当宝贝!你真是,你真是…”
江瓷哪敢接话,做低落委屈状。
祁鹿:……我电棍呢?
男人还是半信半疑,但好歹没有像之前那样怀有十足的警惕心,对着宋南泽说:“先生,您可以带着您妻子和妹妹跟着我去最近的避难所,那里可以保障您一家的生活。”
宋南泽:?
江瓷:?
祁鹿:???????
“不,不。”宋南泽回过神来,想起祁鹿江瓷的大别墅连忙摆摆手:“我们过不来群居生活,我们相依为命便足够幸福了。”
男人继续蹙眉:“可是您这样的生活,太过危险。”
宋南泽跳脚:“避难所里鱼龙混杂的!我…我我我老婆和妹妹这么漂亮,被人欺负怎么办?”
男人看了眼江瓷,长相倒是很出众,只是怀着孕,目前避难所的人也没有人性丧失到这地步…
男人又看了眼祁鹿,灰头土脸的,难评。
祁鹿沉默了。
她保证,二十年来第一次怀疑她的颜值。
我电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