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觉说漏嘴的江冬邈心虚,假装疑惑:“啊?什么?我刚刚想到之前一位老顾客了。”
“少来,你昨天是不是受他之托去别人家下毒了?你知道吗,那个人死了!他是被你毒死的!”
其实方才骆司擎就从昨晚同参加宴会的宾客得知司成远已转危为安,翟蔚淮利用这个信息差让自己在审问处于主动地位。
“啊?可是他说……”江冬邈这下话都说不利索了,结结巴巴好半天才吐出一句话,“他让我给他爸爸的果汁里加入降血压药。他说他爸血压一直很高,但他犯了些事,无颜再面见父亲,只好通过这样的方式传递一些孝心。”
“这你都信?我家门口两尊石狮子都比你聪明。”
“我怎么信?可他给的实在太多了!再说了那东西有标志的,是正经药物,只是我不知道是不是降血压药。”
“药本身应该没问题。问题在于,降血压药是不能和香蕉汁一起送服的。”听到这儿,骆司擎终于开了口,司成远中毒事件也随之水落石出。
他冷冷讽刺道:“你连这点常识都不懂?”江冬邈惭愧地低下头,翟蔚淮呆住了,似乎有一阵很高的音波轰轰震着心脏,让她全身无力,动弹不得。
司元骞是故意的。
他要杀了他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