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去套江冬邈的话。”一想到自己分配到的角色是男小三骆司擎下刀的手就重了些,烤肉被切成大小均匀的正方形,香气扑鼻。
司镜苍不说话了,帮骆司擎把食物端到客厅,翟蔚淮眼睛都在发光:“好香啊!一闻就好好吃。”
“他全身上下最过得去的地方就是厨艺。”
“其实没做你的份。”骆司擎气笑了。
“没关系,我吃你那份就行。”司镜苍率先动筷,夹起一片鸭血,翟蔚淮眼巴巴地看着,骆司擎把碗筷推过去。
“加油,吃得要比她多,给我扳回一城。”翟蔚淮去够碗筷的手一顿,“那要是没姐姐多怎么办?”
“那就加上我吃的份。”两个人总不能吃得还没司镜苍多吧?
“不行,我的也要加上路湛那份。”眼见两人拉拢成为同壕战友,司镜苍也来劲了,刚回来的路湛突然发现自己收归她有了。
? ? ?什么情况?
不会吧,难道大家都中毒了,只是他们发作得晚?那可就……
“吃,使劲吃,我们要超过他们!”司镜苍喊得中气十足。
哦,原来是大胃王比赛。
虽然食不言寝不语是良好品德,但光埋头苦干不说话气氛未免有点尴尬,翟蔚淮主动挑起话题:“姐姐,我觉得你的名字好好听,好有诗意。”
闻言,骆司擎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似乎在憋笑,司镜苍脸色古怪。
“怎么了?”姐弟俩奇怪的反应令翟蔚淮有些不安,自己问错了什么吗?
“嗯……其实我的名字的由来,可能和你想得不太一样。”
“唔?”
对上女孩好奇的眼神,司镜苍娓娓道来:“这个房子是我爸妈的婚房,从破土动工的那天就是他俩亲自监修。我爸当年不知道什么眼光,全屋玻璃非要装绿色的那种,绿色的玻璃,你见过吗?”
翟蔚淮点头,司镜苍继续讲:“但是太丑了,我妈不同意——要我搁当年出生了我也不同意,我爸却钟爱得不得了。从我们家如今的装修也能看到,我爸没争取到。所以我出生后他就取名镜苍,以纪念他爱而不得的绿色玻璃窗。
“镜子是用玻璃和金属镀层做的,苍某些时候可以指代绿色,这就是我名字的由来。我妈觉得听着还不错,就由着他了。”司镜苍神情古怪,像哑巴猛吃了一大口黄连,天知道她第一次听到这说法时有多无语。
骆司擎笑得脸贴着桌子手握成拳有节奏地捶着,司镜苍知道他是故意取笑她,毕竟他早有耳闻。
于是她也拆骆司擎的台:“他名字更搞笑。我妈没看过变形金刚,但逛街路过广告屏时发现擎天柱这个名字很帅,就非要给下一个孩子取名骆擎天或者骆擎天柱。”
“那后来怎么不用了呢?”
“实际上,用了。他四岁才改的现在的名,上幼儿园了我妈发现挂这个名字老有人笑他。不过改了他们还是笑,干脆又换了家幼儿园。”
难怪他妈妈管他叫擎天小子。
“揭老底过分了昂。”擎天小子说着连夹两大块鸭血,这是司镜苍的最爱。司镜苍紧跟其后,连夹两片骆司擎最爱的牛百叶。
姐弟俩表面安然祥和实际上都在不断夹走对方最爱吃的菜,翟蔚淮和路湛相视无言默默转攻烤肉和酸菜鱼。
“你快别夹了,你都夹走了小蔚吃什么?”骆司擎先发制人,推翟蔚淮做挡箭牌。
莫名被cue的翟蔚淮:Excuse me?
“你不也是?把我和小蔚的鸭血还回来!”
骆司擎看了她一眼,转头问翟蔚淮:“鸭血要不要?”与和司镜苍对话时是完全是两种语气,连他自己都没注意的放柔。
“啊,要的。”翟蔚淮盯着那一大盆毛血旺,不知道还有没有残存的鸭血。
“走着。”骆司擎起身要去重新烫些鸭血,这动静惊得翟蔚淮连忙拉住他的衣袖:“那还是不用了,太麻烦了。我自己捞点看看有没有。”
果然让她发现一块,一咬下去就爆汁在嘴里溢开,不小心呛到嗓子,火辣辣的。一杯冰冻柠檬水被推到她旁边,翟蔚淮猛灌一口,里面加了蜂蜜,喝起来甜甜的。
“我的呢?”司镜苍伸手,骆司擎头也不抬,“冰箱里自己拿,还有别的喝。”路湛主动请缨,拿了两包牛奶,这个解辣。
“你不喝吗?”翟蔚淮问道,显然路湛没有拿骆司擎的份。
“他不怕辣。”司镜苍抢先开口,翟蔚淮扭头观察起骆司擎来,确实从容不迫。
一顿夜宵下去吃得翟蔚淮心满意足,骆司擎眼看十点该送翟蔚淮回家了,不过在此之前她和路湛交换了微信。神隐许久的骆女士突然笑吟吟地出现,手里还提着一个袋子。
“你提着,这是我送给小蔚的。小蔚,加油打球哦。”把袋子往擎天小子手上一塞,骆女士抱着小猫又上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