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和你搭话,聊着今天的考试和一些他觉得很有趣的事情。
他是在照顾你,你能感觉得到。
“好了。”最后他甩了甩胳膊,热身完毕,看着你歪头,问,“若利君还要一会儿才到,你现在有空吗?”
……
看着他无辜的模样,意识到他问你热身的话是在邀请你帮他托球,你沉默了几秒。
“天童前辈。”你喊他。
“怎么了?”他还是那副无辜的表情。
“你要我帮忙练习可以提前说的。”你说。
“我要这么说你会答应嘛?”他反过来问你。
“……”你顿了顿,“不会。”
“所以啊,我换了个方式。”他又露出了玩味的表情,手指在空中比划着,“你要是不接受我还可以再换一种。”
心眼子真多。
你默言,思索了几秒钟就妥协了,叹了口气,“我技术不好,天童前辈别嫌弃我啊。”
“才没有那回事,期待还来不及呢。”计谋得逞,天童露出了愉悦的表情,像只狡黠的狐狸发现猎物上钩一样,他有些激动。
“天童前辈看过我的比赛吧。”你问。
终于意识到他身上不对劲的地方了,他给你一种很了解你的感觉,从一开始的领号码牌时候,他就认出来你了,后面问到排球部时,还有些惊讶你去当经理了。
原来如此。
“看过哦,我还有录像呢。”他说。
“真的吗?”你有些惊讶。
“当然,我看过好几遍,稻荷崎对京泽的那一场。”他说,“打的很精彩。”
……是你不愿意再来一场的比赛。
“谢谢。”你说,“但是那一局我打的很狼狈。”
“我不这么想,那一场很精彩,绝地反击,最后传的球十分干脆。”他毫不吝啬自己的夸奖。
稻荷崎对京泽的比赛是初中体育大会的决赛,BO5,打到最后你大脑都有点缺氧,体力透支的不行,最后传的那球是你奋力的跃起才堪堪传了出去。
想到这有些感慨,那场比赛是很棒,但是你绝对不想再经历第二次了。
你脱下外套,和书包放在一起,简简单单的热了个身,被天童批评了,他说热身就要好好做,然后哄着你又做了遍热身,他这才满意。
“好了嘛?”天童问你,手里拿着排球。
“嗯嗯。”你点点头,“来吧。”
他朝你的方向抛出球,球完美的落在你手上,同时天童的目光锁定空中的球,你暗自的观察他的站点,起跳的高度,手臂挥舞的幅度,确定完以后轻轻跃起,朝他的方向送出球。
球出手感觉不对,你皱眉暗自想着,低了。但是天童并没有慌乱,球碰到手控制好方向,减小了力道,落在对面的界内。
“有点低了。”他对你说。
“我知道。”你点点头,“下一球肯定不会了。”
第二个球配合的很完美,抛球托球扣球一气呵成,你甩了甩手,比了个继续的手势,天童笑着应和你。
你和他练了几个球,慢慢找回了感觉,球框里的球慢慢见底,只剩最后一个,天童擦了擦脸上的薄汗,对着你示意。
最后一个,你瞥了一眼天童的方向,球落在前面上方,你手腕发力,稍用些力传了个快球,天童在空中配合的很完美,没用因为突如其来的快攻而慌乱,相反,他的表情有些兴奋,扣下的那一球用了些力气。
球在对方界内跳了一下,反弹起的高度不低。
“好突然的快攻啊。”他说。
“抱歉,没提前说。”你对他致歉,“但是天童前辈配合的很好呢,很厉害。”
“没关系了,早就想打一次了,你的快攻。”他说。
“天童。”
一道声音忽然响起,你和天童都立马回头,映入眼帘的是穿着排球部训练服的牛岛若利,他手上拿着蛋糕,被包装了一下,用一个精致的纸外壳装着。
“正好赶上了啊。”天童说着意义不明的话。
牛岛若利对上他的双眼,开口想说什么,顿了几秒,不知为何又闭口不言了。
“谢谢牛岛前辈,劳烦你费心了,还包装了一下。”你立马接过他手上的蛋糕,对着他弯腰,“给你添麻烦了,谢谢你帮我保管。”
牛岛垂下眼和你对视,“不麻烦,举手之劳罢了,你刚刚在给天童托球吗?”
“嗯,天童前辈一个人,我刚好会打排球,所以就帮他练习了。”你对他解释,“有点擅作主张,不好意思。”
“没有没有,明明是我拉着你陪我练习的。”天童说。
“传的很好,是二传手吧。”牛岛说。
“嗯,但是最近没怎么练习,失误很多。”听到他这么问,你一面回答他,又看了看笑而不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