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并打晕他,使其被客栈老板当作哑奴典卖,而后在九国兵营中几番受辱。
“这便是你求人的姿态么?”
我抿抿唇,本不欲与其争这口舌之快,怎奈少年脸孔离我甚近,便陡生恶念,动了口舌之欲,破了十诫中的最后一诫。
果然,少年也卸了我的下巴。
将我捆在岩石上时,他抬掌便劈晕了我。
晕倒前,我只记住少年被勾住腰肢亲吻时,愣怔的猫儿眼,琉璃般圆润澄澈,而羞红的耳廓,情态腼腆如处子。
哪怕是之后醒来时,我换回干净衣裳,坐在软轿内,抚唇上齿痕,回味许久。相祖父只皱着表情瞧我,道该为我寻觅家室清白、地位相当的姑娘了。
彼时,少年早已递完消息,纵马率先离开了。
我问相祖父,人往哪方向去的。
相祖父突然像个多觉的老年人,手托着腮,低头昏睡,一睡不醒。他怕是听信了我已为新王幼子之美色所误的谣言了。
我舔舔唇,只道了句,“我非帝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