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七来得及时,再过两日,只怕老妇就硬了。
“如今的天气,盖个厚被子,即便不算暖和,却也冻不住,倒是点炉子可能会闷死人,你们是不知道,还是装作不知道?”
村长同傻柱面面相觑,风七如今确定,他们是真不知道。
“近来农活应该不忙吧,你是村长,便从你带头吧,腾出一间屋子,或者就用这间,将里面的家具搬空,然后找些砖泥石块,我教你们如何取暖。”
“是要盖房子吗?”
村长蹙眉:“我们可拿不出那么多银子盖房子。”
“不盖房子。”风七继续道:“钱可以暂且记在军营的账上,明年从开春之后,多交给军营一成,三个季度,足够将账平了。”
“知晓你们心疼银子,可若是人死了,多少银子都没用了。”
见村长仍旧是一副犹豫的模样,风七并不准备强求。
“你如今不相信,我可以等你,但你的夫人等不了,我带她回军营医治,等她醒了,我再给你们送回来,期间你随时可以来看她,若是你想通了,也可以来军营中找我。”
“还有,冻疮膏的事情,劳烦你在村中帮我卖一卖,不知你们村中有多少人,我留下一百瓶,卖出多少钱是你的本事,到时候我只来收五百文。”
说罢,风七便摆了摆手,转身要同车夫离开。
二人走出许久,车夫方才好奇问道:“姑娘,就这么将冻疮膏给他,难道不怕他中途反悔,故意……况且,咱们若是自己卖,五文十文,都是自己赚的,交给他岂不是亏了?”
“若是我一瓶一瓶的卖,耽误的功夫都比五百文来得值钱。”